<div class="contentadv"> “呵呵,再见,希望这个家伙能好好活着吧。”鹫津也对着鬼隆招了招手,带着祝福说道。
“你和那个叫鬼隆的还挺熟?”余烬看见鹫津的动作,惊奇地问道。
不是说红蓝搭配最好吗?怎么红紫也行?
“不熟就不能祝福了吗?”鹫津深吸一口气,将地面上码放整齐的麻袋抗在肩上。
两个足有几十斤重的麻袋被鹫津一个肩膀扛一个,就算是这样,也不见他说话时有什么大喘气。
“那个家伙算是个不错的渠道,通过他,我们可以搞来很多稀缺的东西。”
鹫津每走一步,都在潮湿的泥地上刻印出醒目的脚印。
他看了看八酝岛上凋零的植被,叹了口气。自从八酝岛变成这个样子后,岛上的环境是越来越差了。
鹫津很是怀疑,要是村子里没有余烬种下的大树的话,还会是现在这样吗?
答案是否定的。
所以鹫津就在心中默默接受了自己身上的变化。
先活下来再说,至于其他的,还是等到以后再考虑吧。
余烬在人群的中间,他看着沉默前进的众人,莫名觉得他们像是一头驼兽。
不过当驼兽可不行,余烬摸了摸下巴,他在想怎么把他们变得有锐气起来。
可就在余烬思索该怎么让鹫津他们长出又好看又尖锐的角时,前进的人群突然停了下来。
“嗯?扛不动了?”余烬跑到队伍的正前方,那里的鹫津已经将自己肩膀上的麻袋放在了一处还算是干燥的树下枯草丛中。
“不是,前面有人。”鹫津摇了摇头。他指了指前方的林木,上面残留了一批的血迹。
如今八酝岛上一直下着绵绵细雨,这血迹看起来新鲜的很,不像是干涸的血渍。
只有刚刚负伤的人经过这里才会造成这种现象。
“来几个人,跟我一起。”鹫津戴上武士独有的般若面具,对着身后众人点了点头。
然后余烬就跟了过来。
“……”
余烬突然感觉鹫津身上积蓄的气息为之一泄,从强大的流浪武士变成了无名小喽喽。
鹫津连握刀的右手都放下了,他大步走向前方染着血迹的灌木,看起来极为随意。
“簌簌簌!”
草叶翻动的声音响起,余烬跟着将头探了进来。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衣襟通红的幕府士兵。
他和其他幕府军一样穿着紫色的甲胄,不过上面却是伤痕累累,有些甲片早已不翼而飞。
紫色的铠甲之下,就是染着鲜血的布衣。他的伤势似乎很是严重,鲜血不仅爬满他的布衣,甚至还把他身下泥地的污水也给染上了红色。
“嗬……嗬……,浪……浪人?”
察觉到外面的动静,士兵艰难地喘着粗气。在看见一身武士打扮的鹫津和铁罐头余烬后,他明显松了一口气。
具体的表现就是他开始飚血了。看来之前他一直强绷着身体,尽量让鲜血不从伤口中流出。
“太……太好了,这……这个……,拿去……,鸣神大社……”
士兵颤颤巍巍地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张染血纸条。
似乎是怀疑鹫津和余烬不会听从他的嘱托,他还强撑着一口气道:
“此……此事……关系重大,若能送到……,定会……,定会……”
士兵换还没有说完,就两眼一翻,飚着血直挺挺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