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夏芷凝会踹,是因为陈墨第一次让她俯首的时候,便是用的这般语气,而陈墨用同样的招数,也在宁菀身上使用,可不得狠狠的踹上一脚。
见平日里高高在上,掌握数百万人生死的少年将侯,此刻如孩童一般搂着她的身子撒娇,宁菀只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张容色丰美的脸蛋儿宛如覆着一层粉红胭脂,羞恼道:“你非要这般作践于我吗?”
“怎能是作践?你我两情相悦,这不过是敦伦趣事罢了。”
陈墨也不知怎么了,若论貌美,夏家姐妹要比宁菀胜上一筹,若论胸怀之宽广,也有韩安娘比之,且宁菀并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还嫁过人,可她身上那股妩媚气韵就是令他着迷。
尤其是将那丰腴柔软的娇躯拥在怀里的欣喜,若是将她和安娘摆在一起。
又或是和雪儿。
加之宁菀抗拒时的那抹娇嗔薄怒的反差感,陈墨只觉得有一股灵魂直冲天灵盖。
“谁和你两情相悦”
宁菀心中一阵嗔恼,明明是伱这坏人步步紧逼。
“好宁姨,你就依我一回吧,大不了待会我也伺候你一回。”陈墨低头吻着宁菀的唇角,言语厮磨着。
陈墨这话,好似叫到了宁菀的心间,看着青年那灼热的目光,知道若是不能依他一回,今个就别想从这书房出去。
宁菀脸色血红,攥着衣角道:“只只许这一次。”
“好。”陈墨答应的很快,当初芷凝也是这般说的。
宁菀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陈墨一直盯着自己,忙道:“你你别总看着我。”
“谁叫宁姨这么美。”陈墨小嘴和抹了蜜似的。
宁菀白了陈墨一眼,抬手将垂在眼帘的一抹秀发拨至耳后,抬手之间,一股柔婉的人妻气韵散发而开,在白腻、莹润的耳垂上,那颗银色耳钉熠熠闪光。
不过这种羞人之事她以前从未做过,和梁松之间也是最为简单的敦伦之事,实在无从下手。
微微抬眸想要询问,却见青年的目光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心绪起伏间,玉容微顿,柳眉倒竖,晶莹美眸不由现出一丝愠怒:“都说了让你别总看着我,我.我不来了。”
这轮到陈墨急了:“别呀宁姨,不都说好了吗?”
“不准叫我宁姨。”
“好。”
“不准看我。”
“好。”
“我我不会。”
“好不是,我教你。”
……
下午时分,天气阴了下来,后院里吹起了徐徐微风,韩安娘招呼着易诗言、夏家姐妹、梁雪、南宫如在荷塘边欣赏着荷花。
七月正是荷花盛开的最旺盛的时候,池塘里所有的荷花都盛开绽放了。
荷花的花期在3到4天,少数重瓣花可开10到13天,最晚到七月底,这些荷花便要凋零。
其实也没什么好欣赏的,这荷花都不止看一遍了,主要是这大热天的没处去,眼见太阳没那么晒了,韩安娘便叫出大家一起来说说话。
在陈墨没有娶妻的情况下,韩安娘在后院里充当的就是一个正宫的角色。
她和易诗言站在一起,看着旁边正在往池塘里投喂着鱼食的夏芷凝,柔声道:“芷凝妹妹,你可知二郎他最近在忙些什么?”
“他没跟韩姐姐说过?”夏芷凝一愣。
韩安娘摇了摇头:“我也没问,男人的事一般我都不过问的,不过心中还是有些好奇,便向你打听一下。”
夏芷凝也摇了摇头:“我也不知,最近几天他好像都去梁雪妹妹那了。”
话音落下,正看着荷花发愣的梁雪玉容顿时染上了红霞,并迅速的蔓延到了耳朵根儿。
这几天,墨郎对她确实十分的痴迷,恨不得将她从头.到脚。
“我也不不知道。”梁雪轻声道。
“丰州和陇右那边都起了战事,尤其是丰州那边,淮王水师的战船都快开到青州去了,夫君应该是在忙些这事。”南宫如开口道。
如今后院的女子中,应该当属南宫如的消息最为灵通了,因为南宫如有娘家这个后台,嫂嫂马氏就住在龙门县,时不时的就会来家里跟她说说话。
闻言,韩安娘几女的目光都朝着南宫如看了过来。
别说,虽然韩安娘她们比南宫如都更先“进门”,但在南宫如的面前,还真不敢托大,毕竟南宫如有娘家撑腰,连陈墨都得敬着几分。
而她们,不是家破人亡,就是娘家势弱,而梁家,更是至今都没有承认梁雪和陈墨的这桩婚事。
好在南宫如没有借着娘家在这后院称王称霸。
“那岂不是又要打仗了?”韩安娘懂得不多,所以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不是很大,这才太平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