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可不只是起始和终点两个地方。
至少,这未来修路的可能性,就增大了不是吗?
也就是现在,什么都是一穷二白的,要从零开始。
到了后世,你想要大院帮忙,大院还没有这个精力呢。
大家都在忙,你这么一个小商人,自己玩去吧。
一番商量后,喝了一壶茶,两人又一起走了。
苟先生没有问苏何有没有进一步的投资,光是九鼎食肆的总部就在越秀区,往后肯定得加码。
陈物远离开之后,就去找了电话,往碧水市打了电话回去。
“你这又给我找了好多事情啊。你这人不在,事情却是一件件的往回找。”老周哈哈笑着说道。
陈物远道:“你就说你愿不愿意吧?”
“愿意,那自然是愿意的。有事情做,才证明,咱们这里在蓬勃发展中啊。”
作为一个有担当的先生,老周自然是不会嫌麻烦的。
“那个,火车站这边,答应帮忙协调。开往羊城那边的火车车厢,这周就能协调出来一节。魔都那边,也能再调出来一节。但是,再多的,恐怕就没办法了。”
老周也是个急性子,有了解决的方案,他自己可以解决的,就立刻去协调了。
陈物远大喜,他去苏何那边之前,刚打电话让老周去协调。
这老周立刻就有了结果。
“太好了,老周。这一下子,能给咱们碧水市增加好多的销量。”
苏何的一家厂子发展了,可以带起很多的效果的。
就和苟先生也一直想要将越秀区,或者说羊城打造成货物的中转地,是一个道理的。
这其中,可不单单是这一点货物的关系。
再说了,就单纯说这点产品,一年也能增加不少的税收呢。
还有那清溪流泉,一下子就卖到了两百块一瓶。
虽然还没有结果传来,但陈物远一想到这个结果,就热血沸腾。
一年要是卖出去一万瓶,那就是两百万!
这可是一大笔外汇,可以用来做很多的事情呢。
就算是因为这个,去求一些好的优惠下来,这也是一个巨大的好处。
这种事情,何止是陈物远一个人能想到?
老周也能想到的。
但一年一万瓶,应该是有些多了。
但时间未到,谁又能说得准呢?
老周谦虚道:“其实也不是因为我一个人的原因。主要是火车站的老杨和宁站长本身就在做协调。加上我们大院的关注和请求,这不就做出了协调么?其实也是因为最近这铁路上做了疏通,增开了一列火车,所以才能够协调开。”
两人说了一阵,老周道:“行了,既然要协调河运这方面。我去和江州那边聊聊。我想想看,我好像在江州有一个同学,只是很多年没有联系了。”
陈物远也道:“江州的老纪,以前和我是同事。我把联系方式给你,他应该是管河运这方面的,回头我也打电话过去和他说说,你先联系。”
苟先生这边也在努力的协调火车站这方面,现如今,卡车运输,还没有彻底的发展起来。
可不就得用火车么?
铁老大,可不是说说的。
要一直等到下个世纪,半个世纪左右的时间过去,铁路也一直都是占据了十分重要的作用。
就算是高铁开通,未来的运输行业,铁路也仍然占据了举足轻重的地位。
更不要说什么空运,海运,还有公路运输,都已经发展起来了。
此时,帝都,帝九铁路的筹备组,也正在开会呢。
最近,因为一个提议,筹备组也是展开了很激烈的讨论。
“我不同意,绕一段路,这个成本,将会几何倍数的增长。如此一来,这条铁路的成本,将会大大的超出了我们的预期。”
“但是,我们也要考虑到。老区人民的想法,如果这么重要的一条铁路,不从那边经过,老区人民的发展该怎么办?”
“我只管铁路的成本,其他的,并不在我的考虑之中。”
“成本要考虑,但我们也要考虑到,铁路经过之后,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反馈。”
“笑话,我也不是看不起老区。只是,老区若真的有什么特色的话,也早该提起来了。早在筹备之初,就会有影响的。”
“这个,最新的消息传来。这个消息,是从羊城的招商会传来的,碧水市地方有极大的经济反馈。其中包括衣服、鞋子、罐头、腌菜在内的,诸多产品,都有很好的销路。如今已经有了不少的订单。”
“另外,想来你们可能也听说了。魔都那边穿回来的消息,一种名为清溪流泉的酒,赢得了诸多海外客商的追捧,有巨大订单下达。”
“酒?能有多少订单?一千还是两千?”
“不,数量无上限。只是产量有限。现在只给了数百瓶的数量。”
“笑话,这样的产量,能有多少效益?”
“嗯,如果一瓶是两百元的价格呢?未来还有不少数量的追加,你们觉得呢?”
“什么?两百元一瓶?这是疯子吧?还有,什么傻子会用两百元一瓶的价格购买?”
“事实就是如此,而且,这并不是疯子。而是因为,这个酒使用了很多珍惜药材,常喝对人体有好处,能够益寿延年。”
“总之,以现如今的情况看。碧水市每年,预计能够给我们国家产生超过三百万鹰酱币的外汇储备。所以这方面,必须要考虑进去。另外,人文关怀这方面,也是一样。”
“对,我们老区可是为了国家贡献了很多。可如今国家开始发展了,也不能忘记了老区人民不是?”其中一位从赣西走出去的女先生,据理力争。
这涉及到一个省份的发展,她不可能坐视不理的。
既然老乡给了她这么好的理由,再不争取,她可是要被家乡的人民骂的。
羊城,招待所。
苏何自然不知道那些高大上的事情。
他转身看到祥伢子,说道:“这个赔偿的事情呢,你也听到了。你是怎么想的?”
祥伢子一愣:“我?我没什么想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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