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来了一小队人,送医的送医,撤退的撤退,该干嘛都干嘛去,就剩黄永和赵寒。
后者站在车前一直盯着相携着上车离开的严君格和张一言,直到看不到一点影子,这才开门上车!
黄永在副驾上打了个哈欠,“嘿!兄弟,别看了,再好看也不能盯着看,要真论起来,得叫大嫂知不知道!”
“永哥你想哪儿去了,我没那意思!”赵寒臊了个大红脸,启动车子。
“没那意思那你是啥意思!没调过来之前你还收敛点,调过来之后你那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赵寒尴尬死了,不过还是解释一下吧,“永哥,我就是觉得张科长有些奇怪!一个纸鹤就能找到尸体,挥挥手,天就放晴了,这不是科长,这是道长吧!”
“噗~~~哈哈哈!!!怪兄弟思想龌龊了!”
知道他没别的意思,黄永也就放心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张哥确实是练过,还是童子功,脑子也聪明,把他挖到市局来,郑局可没下了不少功夫!”
赵寒也听过七七八八,但也只是听外面传,具体的也不知道,“永哥,现在也没事,给我讲讲。”
黄永一拍手,摇头晃脑两下,直接起范,“诸位明公、老少先生,莫嫌我拙口笨腮、胡蒙熏耳、笨口乱崩、咬字不真。您请坐稳,看在下推开那牛皮蒙的小鼓,磕开那飘江过海的三块木板,给您说唱一段,消愁解闷一回。”
“好!”叫好一声,赵寒脚踩油门,心情愉悦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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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另一边,张一言和严君格上了车,直接往家赶,沉默片刻,后者开口说道,“今天这事还是得和老姚说。”
“嗯!”
张一言低头拿着手机在打字,难得见他这么沉默,平日话还挺多的,侧目看了他一眼,“郑局说了钱嘉的事?”
点了点头,语气有些沉重,“,,,已经按追逃凶犯牺牲报了上去,现在就是想追都追不回来了!”
“你怀疑郑局有问题?”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了,叹了口气,“有点太急了,所以,,,言言,你怎么看?”
张一言几乎没有思考便开口,“我支持郑局的决定!这么做,自有他的考量!”
“吱!!!”
严君格一个用力将刹车踩到底,晃的自己都震动几下,有些惊讶的看向张一言,“言言,为什么?我不明白?”
“我们发过誓,永远诚实,真诚,坚定信念!”
张一言也转身看他,看他有些气急败坏又不可置信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伸手轻抚他的脸颊,“今天是不是闹起来了?”
“。。。是!”
郑恩民的为人他们都知道,他是值得信赖的,钱嘉只是一个普通士员,他的死如果草草揭过,会寒了多少人的心!
“可这个理由,,,”
“严君格,给钱嘉这个头衔并没有什么,更重要的是挖掉更深更大的毒瘤!”
严君格身体一僵,点了点头,重新启动车子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