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榻上头正好有一条柔软革带,君非凉扣住她的小手往头顶一拉,柔软革带嚓的一下,直接捆住了她的小手。
身体被压住,双手被捆住,她成了一条任人宰割的鱼,
夏宝筝一瞬瞪大了眼。
擦!皇帝不会是想要来真的吧!
君非凉看见她骨碌碌的黑眸子圆瞪,成了一只惊慌小鹿,没了刚刚那嚣张气人的模样,心情顿时大好。
大拇指轻刮了刮她的脸颊,低低道:“还敢嚣张吗?”
夏宝筝挣了挣双手,挣不脱,立即呵呵道:“不敢了,皇上求放过。”
君非凉才不信她。
这死孩子,一贯是认错最快,坚决不改,每每照旧。
捏着她的小脸把玩,懒洋洋道:“不想放过。”
夏宝筝:“……”
黑葡萄一般的眼珠子骨碌碌瞅了四周一眼,低低道:“皇上想要快乐也不是这里啊,这里不安全。”
君非凉懒懒道:“外头都是朕的人,很安全。”
夏宝筝:“……”
咳咳道:“这里也不知什么臭男人躺过的,臣妾是担心玷污了皇上。”
君非凉长指在她的脸颊上游走,慢慢往下,划过了她雪白细腻的天鹅颈。
“朕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没什么能玷污得了朕。”
被他指尖扫过的地方酥麻酥麻的,夏宝筝只觉脸颊发热,一阵一阵热流往头顶冲。
她不会是中了催晴香吧,她分明吃了冷香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