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宝筝施施然坐了下来,整个人舒畅了。
困在那小桌子前穿什么针线,可真是难为死她了。
太后看过来,慈蔼的嗔怪道:“皇上如此宠夏婕妤,坏了比赛规矩,让其他姑娘是继续比试好,还是不比试好呢?”
君非凉淡淡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塞巧也得讲究诚意,非得让一个不通针线的姑娘来塞巧,那是对织女的大不敬。”
“皇上说得很是呢!”
夏宝筝果断吹捧。
太后:“……”
脸上的慈蔼表情差点没崩了。
好一会才挤出慈笑道:“皇上说得有理。”
良妃当即放下了针线,清冷道:“臣妾也不通针线,不能对织女不敬,臣妾就不参加这赛巧了。”
淑妃立即小心翼翼跟着放下了针线:“臣妾也不太通,也不凑热闹了吧。”
德妃向皇帝一拱手道:“臣妾只会拿刀拿枪,不会拿针线,就不为难自己了。”
柳婕妤看看皇帝,看看太后,心头火急火燎,简直快要分裂了。
最后一咬唇瓣,把穿了两针的丝线拔了下来,垂眸低低道:“臣妾也不太通,也不凑热闹了吧。”
墙头草不好做,夹在中间迟早左右不是人,既然要站皇帝,那就干脆一站到底。
其他妃嫔和一众姑娘看见这种阵仗,仿若看见了不见硝烟的战争。
太后举办的穿针乞巧比赛,皇上是过来砸场子的吗?
那她们是跟着砸场子,还是维护太后的面子,安安分分穿针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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