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径直往里走。
穿过一间一间屋子,足足有十八间,每一间的装饰,大小和格局都是一模一样的。
走到第十九间的时候,白衣姑娘终于抬脚走了进去。
抬手往墙上雕刻着的其中一朵莲花一拍,眼前的墙悄无声息的便往两边分开,露出了一条长长的石阶。
幽深不见底。
白衣姑娘抬脚走了进去。
夏宝筝和君非凉对看一眼,提着灯笼跟着走了进去。
石阶很长,走了足足一刻钟才到了地下室,一股子血腥气味混着霉味扑面而来,呛得夏宝筝差点没呕了。
她连忙往嘴巴里塞了一颗香丸才把恶心压了下去。
白衣姑娘仿若未闻,带着他们径直往里走。
穿过几个空旷的地下室,终于到了地牢。
恶心的气味越发呛人。
夏宝筝死死忍住想要以手摁鼻的冲动。
手上的灯笼模糊的照亮了整个地牢,只见铁栅栏围着的牢房里,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大堆瘦骨嶙峋的男男女女。
他们全都被铁链锁住双脚,只能在大概一米长的铁链范围内活动。
每个人都衣衫褴褛,披头散发,瘦得皮包骨似的,顶着一双暗沉的窟窿般的眼睛,茫然而麻木。
有人在睡觉,有人在以手抠地,有人在以头撞墙,有人在疯狂的自己打自己,有人窝在角落啃包子……
地上散落着许多发霉的包子,散发着浓浓的恶臭。
而牢房外头,一个人血淋淋的挂在那里,身上的肉已然被割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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