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非凉处理完朝事回了锦绣宫。
夏宝筝把跟贤妃的谈话悉数禀告给了他。
现而今可以确定,贤妃和姜府都是没有异心的,贤妃不过是被北安王妃给坑了。
夏宝筝还把自己和贤妃的计划说了一遍。
君非凉听得脸色稍霁。
一把将她捞到了膝头上,俊脸埋在了她的颈脖处。
闻着她身上独特的冷香,沁人心脾,只觉一天的疲惫都一扫而空。
夏宝筝知道他最喜欢把她当冰条一般吸,乖乖窝在他的怀里不动。
过了好一会,他忽然低哑道:“容宴寻到怀熹公主了。”
嗓音沙哑而隐忍,剧烈的情绪藏在喉间而不发。
夏宝筝心神一震:“寻到怀熹公主了?公主还好吗?”
“不好,容宴说全身灼烂,几乎无一块完好肌肤,只靠信物认出了身份。
而且,容宴说她疯了,成了一个孩童,谁也不认识了。”
君非凉嗓音平静,只是每一个字都像是噙着了无尽的戾气和血腥,裹挟着恨不得将西羌挫骨扬灰的恨。
夏宝筝一时哑言。
好一会才喃喃道:“无论如何还活着,活着比什么都强。”(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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