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浮看着哭得痛哭流涕的陆征,谨慎的问道,“我每月三千关别人什么事?”
陆征抽泣,他咬牙切齿的说道,“当然有关系!当初这个这个家伙,拉着年幼无知的我去喝酒,结果喝了三千,被你悦姨看到了,从此之后,你爹我的零花钱就只有三千!”
时隔二十多年,每每想起这件事,他就恨不得冲进去将这个家伙拉出来揍一顿!
当初这个阴险的男人为了庆祝他抱得美人归,就拉着他去喝酒,不仅跟他不要脸的炫耀,连酒钱都是他结的。
为什么。
因为有老婆的男人是没有闲钱的!
为了不被留在那里洗盘子,陆征咬牙给他垫了这个巨款。
本想等他凑齐了还钱,结果这个男人凑了两年,都没有凑够一半。
这个贫穷又可悲的男人居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硬是欠了他的酒钱。
这事还好巧不巧的被将江悦知道了。
从此之后,他的零花钱之后就变成了三千。
还全部给了女儿。
陆?穷得响叮当?征:“我不理,你给老子还钱!”
谭浮听得目瞪口呆。
此时此刻,她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她的生活费只有三千的惊人真相。
不得不说,这真相真的太惊人了。
“我就说我为什么会这么穷,原来那竟然是老陆你的零花钱!”她难以置信,“怪不得你吃了那么多年的软饭,真相居然是如此!”
作为谭浮的贫穷的罪魁祸首,花徵收获了他们少团长一言难尽的表情。
他果断怒了,“我TM怎么会知道你居然这么坑,居然沦落到吃软饭的地步!还敢带着少团长到处流浪。”
他说是谭浮刚出生不久那几个月。
那段时间,她真的跟着陆征在到处流浪。
都不在同一个地方久呆,生怕别人注意到他。
陆征毫不犹豫的顶回去,“我不带着她流浪早就穿帮了,还能苟到你们出来的时候!况且,我那叫流浪吗?我那叫带着她四处求医!”
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很快就掐了起来。
而在他们吵架期间,郑苦跑到谭深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团长啊,我好想你啊!你不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
谭深掀起眼皮,淡淡的吐出一个字,“滚。”
郑苦流着泪,“我不滚!团长啊你不知道,你不知道,第一军是怎么欺负我们的!那个燕老贼,他仗着他的身份实力,欺负到我们少团长头上了……”
谭浮:“……”
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提起我?
她要是知道自己是血脉继承人,早就自己把碗甩到元帅脸上了,还受气?
谭深眯起眼,瞄了一眼那些战战兢兢的小辈们,面色怪异,“你确定不是她欺负别人?”
他刚才可是亲眼看见了,那些人对他家孩子可谓是恭恭敬敬。
这种恭敬他还不陌生。
像极了当年第三军去祸害别人的那股劲儿。
谭浮:“……”
她不服。
她什么时候欺负过人?
她那叫替天行道!
郑苦看着团长怀疑的眼神,真诚的说道,“他们确实欺负了,只不过反被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