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谭青的攻势愈发凌厉,每一招每一式都显得行云流水,毫无破绽。
公冶乾虽然内力深厚掌法精妙,但面对谭青这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杖法,渐渐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这段延庆的弟子,果然非同凡响!原本以为这谭青应该不过尔尔,没想到今日却是要栽一个大跟头了!”
公冶乾心中暗自惊叹,他本以为自己的掌法足以应对任何对手,却没想到在谭青面前竟然如此吃力。
谭青一招“青龙出水”,杖尖直指公冶乾的咽喉,迫使公冶乾不得不再次后退。
随即,谭青脚下一踏,身形如同鬼魅般瞬间逼近,细杖在空中划出一道黑影,直取公冶乾的肩膀。
公冶乾勉强侧身躲避,但仍然被杖气所伤,衣袖被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渗了出来。
乔峰与辛稹道:“这谭青的武功竟是这般厉害,我还真是小觑了他。”
之前在聚贤庄谭青以腹语邪术暗算人,被乔峰一喝反噬,乔峰以为他不过尔尔,没想到他的剑术竟是这般厉害。
段延庆移步过来辛稹身侧,听到乔峰的话语,道:“乔大爷,谭青所使剑法乃是公子所授,公子还传了我们师徒两人一篇心法,因此才有这番突飞猛进。”
乔峰这才释然,笑道:“那就是了。”
辛稹兄弟年纪轻轻便这般厉害,自然是有神功秘籍,稍微传出来一点,便也是这般惊人了。
谭青一杖伤了公冶乾,邓百川和包不同见状,心中一凛,知道谭青绝非等闲之辈!
邓百川与包不同相视一眼,两人齐齐扑向谭青,邓百川挥舞着手中长剑,包不同则手持双刀,两人一左一右,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向谭青猛扑过去。
谭青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怎么,你们要倚多为胜是么?”
邓百川和包不同的攻势如同狂风暴雨般袭来,剑光刀影交错,寒气逼人。
然而,谭青却显得游刃有余,他手中的细杖宛如游龙,杖势玄妙莫测,每一招每一式都精准无比,仿佛早已洞悉了对方的意图。
杖影闪烁间,谭青的身影时而前进,时而后退,步伐灵动如风。
群豪心中暗自惊讶,他们没有想到,这追魂杖谭青的武功竟如此高深莫测,他的每一招都仿佛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让人难以捉摸。
包不同的双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刀光,但每每接近谭青,总是被他轻描淡写地化解。
两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力感,他们忽而感觉这种场景十分熟悉,之前在天聋地哑谷与段延庆交手的时候好像亦是如此!
谭青的杖法不仅玄妙无比,更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每一杖刺出,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逼得邓百川和包不同步步后退。
邓百川的额头渗出汗珠,他咬紧牙关,心中暗暗焦急:“这样下去,我们根本没有胜算。”
就在此时,谭青突然变招,他的细杖直指邓百川的胸口。
邓百川大惊失色,急忙回剑拦挡,但已经晚了一步,细杖敲打在他的肩膀之上,发出喀喇一声,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这一下子他的肩膀骨头已经是断了。
包不同见状,怒吼一声,双刀如狂风暴雨般向谭青劈去。
谭青冷笑一声,杖势一变,化作一道黑影,迎向包不同的双刀。
刀杖相交,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火花四溅。包不同只觉得一股巨力传来,双手一麻,险些握不住刀柄。
包不同心下大惊:“他的内力怎么这么强?”
谭青的剑法如行云流水,变化莫测,他的剑法愈发凌厉起来,邓百川虽然还在作战,但他伤了一边肩膀,实力已然大减,刚刚两人都没有受伤尚且打不过谭青,这时候又如何能够打得过,不过是左支右绌罢了,估计再过十几招便要被彻底打败。
慕容复脸色阴沉,他没有想到,他想挑战乔峰,他手下的四大家臣竟是却连一个小人物谭青都打不过,他有些嫉妒地看了一下辛稹,心道自己若有这样的手下,大事早成矣!
这四个废物!
慕容复沉声道:“你们二人退下!”
谭青听得慕容复出声,驻杖目视慕容复。
邓百川包不同羞愧退下。
此时段正淳忽而道:“慕容公子,可否让在下领教一下这位追魂杖谭青的段家剑法?”
慕容复闻言一惊,看向段正淳道:“这是段家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