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珮菀一听,当即就怒了,一通电话打到白骁那里,求证当天的会议是否被推迟。
白骁如实回答后,孟珮菀彻底相信了江莱的话。
因此,今天便迫不及待上门,找舒婳兴师问罪。
“舒婳,曾有那么一瞬,我认为你只是出身不好,但能被陆沉坚定选择,好歹人品是能过关的。
可现在,我发现我错了,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句话放在你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舒婳无端被训,脸色不太好看:“陆阿姨,我再重申一次,您说的这件事我并不知情,也请您说话不要这么具有攻击性,我尊重您,也请您尊重一下我。”
“我也想尊重你,但很可惜,你根本不配。”
事已至此,孟珮菀说话也毫无顾忌。
见舒婳表情颇为不悦,她冷笑着问:“怎么,只是说了你几句,这就受不了了?不应该啊,像你这种女人,脸皮应该比城墙还厚才对。”
舒婳从座位站起,难听的话滚在喉咙,差点没忍住回怼出去。
酝酿了几秒,她生生压下心中不快,尽可能让自己情绪稳定:“陆阿姨,我不想跟你吵架,您要是没什么别的事,就请离开,我要工作了。”
孟珮菀抚摸着椅子扶手,抬眸说:“这里一桌一椅都是花的我儿子的钱,你没有资格赶我。”
舒婳深呼了口气:“您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和陆沉离婚。”
四目相对,舒婳坚定的说:“不可能,这个答案我已经说了很多次了。”
孟珮菀不紧不慢:“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在对你下最后通牒。”
她面无表情,眼神充斥着警告。
“两个月,我就给你两个月的时间,主动和陆沉离婚,从前的事,以及他花在你身上的钱,我既往不咎,但要是超过了这个期限,舒婳,我会让你,以及你在乎的所有人,统统滚出江城!”
办公室气氛变得凝重,舒婳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威慑力,压得她有些窒息。
“当然,你也可以把我的这些话一字不落的转达给陆沉,向他告状,让他继续和我做对抗。
我也很想看看,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到底会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和我决裂。”
孟珮菀愤然起身,昂着头颅出了办公室。
舒婳垂下眼睑,缓缓落座,无声的叹了口气。
孟珮菀走后不久,唐棠把头探进办公室:“婳婳,我刚看到大舅妈来找你了,她不会也是知道你开了工作室,特地来祝贺的吧?”
唐棠走进来,视线在桌椅上扫了一圈,又问:“她没带礼物吗,空手来的呀?”
舒婳无精打采的掀起眼皮:“祝贺个鬼,她是来警告我的,还带礼物,别想太多,少损我两句我就谢天谢地了。”
“警告你?为什么呀?都过去这么久了,大舅妈不会还没接受你是表哥老婆这个事实吧?”
唐棠坐了过去,担忧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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