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你等等!”陆云州要追上来,但陈婉又呼痛。
我回头看去,陆云州正扶着陈婉看着我的背影。
他似乎很想抓住我说个清楚,但是身边是急需疗伤的陈娇。-
我面无表情转身就走,顺便把童童也拉走了。
回到家里,童童还在破口大骂:“这陆云州是不是脑子有病?他是智障吗?陈娇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我淡淡说:“当时那种情况下,陈娇肯定更有说服力。不是每个女人都有勇气把自己的脑袋往大理石上磕的。”
童童气急:“那你为什么要说是自己推了陈娇?明明是她见事情败露就狗急跳墙。”
我很冷静说:“在当时情况下我解释有用吗?在陆云州的心里,我就是欺负陈娇的那个人。”
童童还想说什么。
我轻声说:“卫生间没有监控。”
童童闭嘴了。
她对我说:“婉婉,算了。让他们两人锁死吧。不管陆云州到底爱不爱陈娇,也不管陈娇怀的到底是不是陆云州的种。我现在对他们两人感觉到无比恶心!”
我看着童童义愤填膺的样子,轻笑地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嗯,恶心。”
……
慕御白听到消息来的时候是傍晚。
王阿姨做了一桌子美味佳肴,我还特地开了音乐,开了一瓶年份不错的红酒。
甚至,我还有心情买了一堆鲜切花插满了屋子里所有的花瓶。
慕御白看见我的神情,他脸上的神色松缓了很多。
他走过来,问:“你没事吧?”
我点头:“没事。看了一场戏,哦,不,是两场。”
慕御白仔仔细细看着我的脸色,直到确定我没有愤怒也没有其他别的异常情绪。他这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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