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大喊了起来,试图阻止对方的动作。
但是丁奇文动作依旧。
此时此刻,看着这样子的丁奇文,我忽然明白了之前大妈说的感觉很奇怪跟中邪了似的是什么意思。
丁奇文对于我们的呼喊声充耳不闻,就像是什么也没听到一样,甚至于连一点细微的回应肢体动作都没有,他保持着奇怪的同手同脚的姿势,以着一种稳定的频率和速度朝着走着。
就像是某种木偶人,被人提着绳子在动作。
我和孟熠都有些后背发寒。
但是眼看着丁奇文走到了天台边,依旧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我俩也顾不得许多,以着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过去试图拉住他!
但是在我们加速的时候,他的速度忽然也快乐起来,猛地一个用力,直直从天台上跳了下去!
“不——”
孟熠惊呼出声,但是却只是扯掉了丁奇文的半截衣袖,眼睁睁看着对方从自己面前跳了下去。
我也傻了眼,站在了原地。
我和孟熠都不敢再往前,不敢往下看。
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就从我们眼前就这么没了。
这种直观的体验对于我们都是不小的冲击。
在我和孟熠都沉默着站着没动作的时候,忽然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我拿出来一看,打电话过来的人是傅斯珩。
“人我已经接住了,不会有生命危险,你放心。”
听到傅斯珩这样子说,我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重复了一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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