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本身就有力量上的差距,更不要说傅斯珩这男人一身怪力。
我挣脱不开,只能红着脸说:“你要干吗,不是说了吃顿好的好好庆祝一下吗?”
“我现在就要吃顿好的。”
傅斯珩压了下来,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我的脸上,脖子上,声音含糊不清:“没有什么比你更好的了。”
我:“……”
我想,我现在已经是又红又烫,就跟刚刚从锅里捞出来的大虾似的。
因为和傅斯珩的“庆祝”,我第二天丢脸地没有起得来。
大概一直压在心头的事情终于解决了,傅斯珩就跟疯了似的,要个不停,以至于到最后我都哭着求饶了。
看着某个罪魁祸首换了西装,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之后去上班,我开始慎重地考虑把健身提上日程的事情。
总是这样子下去不行,会显得很虚。
没想到有一天,我竟然会把“虚”这个字和自己关联起来,我自己想到了都打了一个寒颤。
实在是被恶寒到了。
在床上休息了一个早上,下午我就爬起来上班了。
傅氏这边有傅斯珩压着,一切都已经上了一个新的轨道。
我的目光重新回到了孟氏。
这么一想,我想了起来,孟熠和柳若蔓的订婚宴迫在眉睫。
算算日子,可不就是在明天晚上。
孟熠那边是一点动静没有,该上班上班,但是相关的请帖什么的都已经发了出去,这就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我和傅斯珩商量了一下,就一起提前一天去了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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