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最烦应付这样的问题,生不生,什么时候生,这个事情是她和谢如墨两人决定的。

不等宋惜惜回话,太后便说了,“如今才当了玄甲军的指挥使,怀什么怀?男人以前程仕途为重,女子也该如此。”

宋惜惜一直觉得太后的想法新锐。

她很鼓励女子自强不息,当初易昉行伍,跟着剿匪立功了,太后不知道多高兴,对易昉高看得很,甚至还说了一句易昉为天下女子表率。

像如今这句,女子也该以前程仕途为重,就让宋惜惜大受震撼。

如果换做旁人说这句话,宋惜惜或许会觉得她不希望谢如墨有子嗣。

但是这句话是太后说的,宋惜惜是相信她真心这么认为。

看戏很入迷的慧太妃顺口搭了句话,“对啊,生什么生,就你事儿多,哀家都没催。”

德贵太妃就是很敷衍地说了一句,却被太后和慧太妃两人给怼回来,甚觉无趣,便不再说话了。

倒是一直没出过声的淮王妃,与宋惜惜隔着好几个人呢,却侧头过去看着她问道:“惜惜,听闻你们开了个什么素珍绣坊,专门收容被休的妇人。”

“嗯!”宋惜惜不咸不淡地应了句。

“那个素珍,该不会是将军府那个死了的大夫人吧?姨母记得她就叫闵素珍。”

她往前凑了凑,“那可是死了的人啊,用一个死人的名字不嫌晦气吗?”

宋惜惜看了她一眼,“和离晦气,死人晦气,在淮王妃这,什么都晦气的,有没有可能是你本身晦气,便觉着什么都是晦气的呢?”

太后也不悦,看了淮王妃一眼,“大过年的,你提什么将军府?你晦气不晦气?不会说话就闭嘴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