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墨一时还没会意他说的肉墩墩是谁,待看到顾青影带着下人进来奉茶和蜜饯小吃等,这才知道是她。

不禁啼笑皆非。

但不得不说,顾青影似乎又胖了一圈。

谢如墨说:“您老就别掺和了,不管得罪谁都不好,一边是不要命的,一边是疑心重的,您就好好享福,爱和谁玩就和谁玩。”

别的事情,以老晖王的身份自然是可以说几句,不禁能说几句,还能搅三分,但这谋逆一案,他是能置身事外就置身事外。

老晖王听劝,“一个错误,不会犯两次,放心。”

接下来两三天,宋惜惜也没有再得空应酬客人,玄甲军那边不能全部交下去,她也要回京卫府了。

谢如墨和于先生则去巡查了女学的地方,因要修缮的地方挺多,加上扩张地方,天气又寒冷,遇到这个年关进度就慢下来了。

但好在是银钱到位,一切都好办。

年初八开朝,战北望先向他的上峰宋惜惜递交了母丧丁忧的折子,折子由宋惜惜递交御前。

肃清帝看了一眼,问宋惜惜,“你觉得呢?”

宋惜惜怔了怔,她觉得?

“不知道皇上问的是?”

“武将可不丁忧,有律可循。”肃清帝说。

宋惜惜知道,但这是针对驻守的武将,战北望是在京的武官。

不过,听皇上的意思,他是没打算让战北望丁忧?

“一切凭皇上定夺。”宋惜惜不多言,她如果说叫战北望不丁忧,那就是叫他不守母孝,如果叫他丁忧……皇上都这样说了,她能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