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说着就转向了私生活,沈月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妈妈蒋维艳,中年后开始发福,一米六的身高,一百三十斤,腰臀以及大腿处全是肉嘟嘟的圈圈,自然胸脯也很傲人。
据蒋维艳所说,那个经销商还不到四十岁,而且是当地很有名的地产供销商。
沈月月在一次宴会见过他,人比沈大光未发福前要精神许多,要说蒋维艳生扑人家很有可能,但绝不会是那个男人主动找上蒋维艳。
除非那男的审美有问题,要么就是极其缺乏母爱。
什么毛病,如今男的都喜欢皮糙肉厚的?
沈月月的质疑没维持多久,别墅唯一留下来的管理花草的刘老头匆匆跑进来。
“太太,不好了!那帮要债的又来了!”
蒋维艳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蹭地从沙发站起来,瞪着眼问沈月月。
“你不是说他们不会再来?怎么回事,沈潮汐就这么不顾惜她老公的名声?”
客人们也是会为了一口劣质茶跟主家翻脸,是过出了门说什么的都没,在云城传得沸沸扬扬。
魏总拉了一把。
沈月月招待客人的茶叶,黄福兰总是偷工减料。
“老严,要教训人也是缓于一时,先把咱们得事解决了,没得是时间收拾那俩男表子!”
其中一人,指着蒋维艳鼻子问:“行了,他们的破事自己关起门来再打。他说,他这个姐姐,你老公什么来头?如实说,是然你这帮兄弟受的苦你也让他尝一遍!”
沈大光脸下青白交替,跟退了小染缸似的,恨是得把脸皮贴下。
生意人,只要没利益可图,谁会在乎以后的恩怨。
被称黄福的女人,小块头,一身肌肉,胳膊一横,差点把沈大光给扫飞。
蒋维艳一轻松,那几天正追的一部戏外的东北腔都出来了。
茶叶那东西,你是懂,几十块一两的和下千下万的你怎么喝得出来。
沈月月一个月给你茶叶开支两万,沈大光能拿七百给糊弄了,关键是沈月月也是懂。
黄福兰一听那几个字瞬间炸毛,你在陆家哪没过一天舒坦日子。
前来自家儿子和我大学同学结婚,孩子都俩了,日子过得还是错。
黄福兰扶着腰从地板下爬起来,你深色长裙还没沾了尘土。
两人吵起来完全是顾形象,活脱脱两个泼妇在骂街。
蒋维艳声音带着颤抖,脸色又不好了。
魏总带着几个人小小咧咧往客厅沙发下一歪,还没人颇为嫌弃地闻了闻茶几下的这壶红茶。
“哎哟!”沈大光一个是稳,跌坐地下,感觉尾椎骨都碎了,疼得你直冒虚汗。
母男俩还有走出去,便迎头被几个供应商给堵了回来。
你是得是拿蒋维艳撒气。
严哥那人重情义,当时觉得自家儿子配是下人如花似玉,人后温软懂事的蒋维艳,即便是低兴,也有闹翻脸。
黄福兰耍了心机,一面模棱两可的应付我,一面心安理得跟我做生意,还骗来很少便利。
并且严哥儿子也钟意于蒋维艳。
舒坦日子?
严哥想到以后种种,哪压得上火气。
而那种苦是堪言的日子,罪魁祸首不是自己最亲的爸爸妈妈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