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姚铃非常不想跟宋世堂和寇振海之流接触,但是人家现在毕竟还在那个位置上,人家喊你来,你也不可能硬顶着不来。
宋世堂看到姚铃被迫屈从的样子,心中不禁大感痛快,他更加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喝道:“姚铃,你工作是怎么干的?”
“宋书记,怎么了?又哪里不让你满意了?”
先是被宋世堂等人诬告,现在又明显一副找茬的语气,就算姚铃心里有些顾忌,但火性也被勾起来,说话语气中就带了几分桀骜。
“姚铃你什么语气?工作没做好,还不让人说了,你是不是觉得跟秦山的关系好,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就不把别的领导放在眼里了?你们俩的事情没被处理,都算烧了高香,还在我这里摆党政办副主任的架子?要说官大,你有我官大吗?”
宋世堂一顿夹枪带棍,有的没的,这的那的一顿乱嚷嚷,一下就把姚铃的眼泪说出来了。
“我没你官大,那你也不能总欺负我啊,欺负我也就算了,你还诬陷人家秦镇长……”
姚铃哭了几声,抹着眼泪跑开,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跑上了四楼。
“呵呵,你看,果然又去找秦山告状去了,看看秦山怎么处理吧,真想再跟他大吵一场……”
宋世堂盯着姚铃窈窕的背影,带着几分戏谑的冷笑对寇振海道。
“最好把程先和叶丽娟也喊来,李维东、袁素,那几个人都过来最好!”
“我打电话……”
寇振海叼着烟,掏出了电话。
再说姚铃,一口气跑到了四楼秦山的办公室外,敲了敲门,就推门进去。
“怎么了?这是谁把你整哭了?”
秦山一看姚铃这副样子,不仅诧异地问道:“难道又是宋世堂和寇振海之流?”
“嗯,就是他们!”
姚铃从纸抽盒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眼泪,顺手把用过的纸巾扔到了垃圾桶里,随即意识到有些不妥,又把纸捡起来,用干净的纸巾包着,放进了裤兜里。
秦山目睹整个过程,感觉有些可笑,便道:“你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秦镇长啊,那不是一条蛇啊,是好几条蛇,谁能不怕?随时都可能咬人一口,刚才我在办公室,有人喊我,说是宋副书记喊我,没有办法,我就去了三楼那边……”
接着,姚铃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跟秦山说了一遍。
“秦镇长,我委屈啊,你说,我跟你要真有什么事,人家说也就说了,可是现在……咱俩啥事都没有,还被人冤枉……”
到最后几句,姚铃终于说出了委屈的点。
“咋地,你还真想有点事啊?”
秦山斜睨了姚铃一眼:“你想都别想,去打印机那边,把文件整理一下!”
半开玩笑似地说完,秦山动了一下鼠标,很快打印机就有了动静。
随即,吱吱嘎嘎地彩打出两页文件。
姚铃过去把文件拿起来,又抓起桌上的订书机,然后把两页纸对齐,下一步就要钉在一起。
当她的目光落在文件上时,她整个人都顿了一下,然后仔细看去,看完第一页,又看了第二页。
当两页文件全部看完的时候,她突然看向了秦山:“秦镇长,你真神了,真是这么处理的啊,特么的,他们都被双开了,我还担心个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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