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中年人今天在跟徐仁杰一众人对峙中尊严,气势,威严全被打击的千疮百孔。
他现在就是个徒有虚表的上位者。
小头目过去服他是碍于中年人的气势,可现在,场馆安危是靠他摆平,他中年人做了什么?
关键时候,躲在自己办公室屁都不放一个,这种情况为啥还要听他的?
指望他能给自己带来安全生存环境吗?
过去有驻军在,他中年人有这份依仗,可以做到。
之前有徐仁杰在,他中年人同样有这份依仗。
可眼下……这两样依仗都不存在了,那他中年人还有什么?
稽查管理队?
哼,这般混球他小头目同样有。
最关键,他给场馆最大危机解决了,他中年人没有。
在他场馆遇到危机时,是处在最危险一线,可他中年人没有。
既是如此,他小头目冒着危险抢救下的场馆,凭啥还要听中年人的?凭啥还要给场馆交给对方?
小头目觉着自己已经有了跟中年人一较高下的资本。
曾经敬畏的对象此刻因为这场突如其来变故变的也没那么可怕了。
这中年人不过就是个纸老虎。
时下他自认自己已经有了和中年人一较高下能力。
所以,小头目心底已经滋生出了反意。
马克SI曾经说过: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家就会大胆起来。
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
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
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死的危险。
小头目既是如此,末日的环境给了他或许利益和权利的资本。
所以他很自然不甘现状。
时下这场馆大门一封那是完全和外界隔绝。
没有宏利新,没有驻军,没有徐仁杰,中年人拿什么给自己撑场?
就靠下面这些稽查管理队队员?
想想自己适才几句话所取得的效果,小头目对自个儿在队伍里的威势信心大增。
他相信,自己这要跟中年人挑明对抗,下面人也不敢怎么样。
这中年人在场馆舒坦了这么久,也是时候给场馆换个天,改变改变气象了。
徐仁杰怕是怎么着也线不到,他这边苦心为了场馆没有动中年人,就是怕中年人倒台,场馆内乱。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还是低估了稽查管理队这般混球的能耐。
这帮混球在他和新军面前跟孙子样,说啥做啥,没有半点造次念头。
可面对中年人,后者的威势显然打不到这个程度。
过去或许行,但现在……被他徐仁杰教训后……中年人的威望已经是不可避免被毁。
诚如小头目心底想的那样,他中年人根本没有可以依仗资本。
场馆的变局徐仁杰没法预料。
这没办法,他不是神,他能做的只是最大限度维系场馆状况。
可现实的变化非是他能预知和控制的。
更不消说,目前他自己麻烦都还不断。
未来场馆究竟会如何发展,中年人的位置是否可以保住,这些都非是徐仁杰可以控制的,眼下他得把所有注意力放在面前突围行动上。
这才是他真正需要操心关注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