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二人你来我往的一番对话,把天音和美蓉听得是一头雾水,感觉双方谁都有理,这该怎么判?
她们同时将目光看向崔珏,都很好奇他会怎样判定?
只见崔珏不紧不慢地说道:“二位还有什么冤屈,请尽情道来。地狱对你们来说,就是时间充裕,以后会住得让你们心烦。有理由就尽情申诉,不然,等我判定以后,再说就来不及了。”
说完,他看了看双方。
慈禧轻轻点头说道:“我知道崔大人明察秋毫,什么事都瞒不过大人。我们说与不说,其实没什么用处,我相信大人的公正。”
崔珏又看向光绪和珍妃……。
只见光绪皇帝情绪有些激动,强忍着怒气,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珍妃狠狠地捶了他几下,说:“你怎么不说话?现在不说,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光绪按耐不住,起身说道:“孩儿有一事不明,望母后告知。我又犯了什么罪,母后一定要毒死我?”
只见慈禧长叹一声,眼中闪着泪花,看着光绪说道:“你到现在还是那么执迷不悟?”
“你想要改革、维新,我都答应了你,并且大力支持。但你看一看,你都用了些什么人?康、梁之辈,哪有一个有匡扶国家的能力?”
“那康有为和翁同和,都为一己私利争权夺势,将大清的官员杀得血流成河。这哪是什么变法维新?只是变着法儿,将利益抢到自己的手中。”
“我自知大限已至,如若留着你和他们几个小人在外面胡闹,这个国家就迟早都是洋人的。我宁可把江山留给革命党人,最少他们也是中国人,也不会留给康梁等人。”
“你现在应该能看到,这个国家变成了什么样子,是多么的富强。如果留给康梁,会是如此吗?他们连袁世凯都不如。口中喊着革命,其实是视权财如命。”
光绪有些羞愧地退后坐下,把珍妃气得推了他一把,站起来喊道:“再怎么说,他也是皇帝,就应该由他来决定国家的方向。你把持着大权,这一切的后果都是由你造成的,你才是大清的罪人。”
慈禧摇头叹息道:”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越发觉得,把你投到井里没有做错。皇帝维新变法,也有你的推波助澜。权力从来就不是别人送给你的,而应该是你用生命、智慧和力量夺取的。”
“权利就一直放在那里,我都让你做了皇帝,可你没有这个能力把权力拿走。这让我非常失望!我知道你很胆怯无能,哪怕你为了夺取权力把我杀了,我都会非常欣慰。”
“这才是帝王应该拥有的胆略,权力交到这样人的手里,我才会放心。而不是像你现在这样,说几句话,还得让女人在背后推你。”
珍妃起身对崔珏拜了一拜,说道:“个中缘由,大人也都听到了,请大人明断。”
崔珏很谦虚地对她们双方笑了一笑,问道:“双方都没什么补充了吗?那我就说几句。”说罢停了一停,看了看她们。 回到过去做财阀
看到大家都默许了,他就说道:“听了原告的控诉之后,我原本认为,这个案子不应由拔舌狱来审理。因为拔舌狱只是判断一些民间的口舌之争、世俗琐事。”
“现在案中的国家大事、生杀冤屈,理应交由后面各狱专案专审。但就现场而言,我发现了可以在此审理的理由。”
“如果不看你们的特殊身份,你们就是普通人家的婆媳关系?自从老人上得堂来,我还从未见到,儿子认母亲、儿媳叫婆婆,这应该是最起码的礼仪。”
“你控诉她的罪状,理所应当。但你的态度,却丝毫没有对母亲的尊重。其实,你们刚上来时,我对老人的做法,就是给你们俩看的。提醒你们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给你一次机会。”
“可你们却视而不见,足见在阳间时,珍妃也一定自恃得宠,而不尊重母后是真。”
“慈禧老人家的罪责一定很多,后面各狱自会审理定罪。但她对你们的态度,还没有失去母亲对孩子应有的关爱,不知你们认为我说得是否有理?”
说罢,又看了看双方众人……。
苏美蓉也听出了审案的方向,虽觉得怎么慈禧反而变得有理了?但又感觉崔珏判得没什么不对。
珍妃也听出了对她的指责。
她起身说道:“是她亲自下令杀死我,难道还让我保持对她的尊敬吗?”
崔珏叹口气说:“你还是如此执迷不悟?她杀你的对错,地狱一定会审理,辨别是非对错,拔舌狱没有审理这些重罪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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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对婆婆的不敬,并不是从现在才开始的。在阳间,你就不顾皇宫禁令,女扮男装,邀宠出位,顶撞母后。自称是从大清门抬进来的,暗讽母后出身没你高贵。”
“你还多次干预朝政,母后劝你多次不听,还去皇帝那里告状,这些我说错你了吗?原本这些也无需在此审理,但看你在堂上还是如此不顾上下尊卑,口出不敬。岂不是正撞上拔舌狱的刑法?”
“你本没有什么大罪,告你婆婆害命一事,也是理由充分。但一是一,二是二,该是她的罪,定判不饶。该是你的错,也必须承担。你可有怨言?”
这珍妃,因为自小生活在当时比较前卫的广州,学了很多新派的习惯。以后入宫,也将这些习惯带入了宫中,让当时很保守的皇宫是一片哗然!
慈禧开始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