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谁能想到自己一个神女有一天还要被如厕困扰。
还当着师尊的面。
她不想让师尊知道她要如厕啊啊啊!
沈翊君一怔,随即笑道:“这有什么,我是你的夫君,和我说就行了。”
她涨红着脸摇头。
沈翊君:“阿兰,我们连更亲密的事都做了,不要害羞。”
他说着倾身用脑袋抵住她的额头:“你可以完全相信我,我们之间,没有不能做的事。”
白清雅愣怔片刻,他已经掀开被子,去解她身上的衣服。
白清雅呆了呆:“做什么?”
沈翊君手中动作不停,很快给她脱光了。
“上完刚好给你洗洗干净。”
白清雅:!
她还在惊慌,他已经小心地将光溜溜的她抱起来,大步走入恭房。
将她放在恭桶上,白清雅头一次脸红得能滴血了:“你,你先出去。”
沈翊君:?
“阿兰,不用害羞。”
白清雅:“...,你,你快出去!”
他们已经亲密无间,共浴都不知道多少次了,却没想到她还是这般脸皮薄。
沈翊君抿唇轻笑,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那你好了喊我,我抱你去洗洗。”
白清雅:不要在厕所做这种事啊啊啊,突然想离开这个世界了。
还好沈翊君没有坚持,转身出去了。
白清雅松了口气。
片刻,他再次进来。
“要帮你擦擦吗?”
白清雅:...
要收拾收拾去世行吗?
憋了半晌,她才道:“要。”
沈翊君没有丝毫嫌弃地拿起旁边的竹浆纸帮她擦干净。
随即弯腰将她抱起,走到隔壁的浴房。
她现在肋骨处缠着固定的木板,沈翊君手脚轻柔地帮她擦洗露在外面的身子,随后又将她抱回床上。
整个过程,她都没感觉到不适。
“不穿衣服了吗?”她看着他将被子盖到她身上。
沈翊君:“你现在最重要是养伤,衣服穿来脱去的,要折腾你。”
话是这么说,可这掀开被子就光溜溜的,感觉好羞耻。
沈翊君在她额头亲了亲,随即落在她的眉眼,鼻间,唇上。
熟悉的气息让白清雅安稳下来。
他亲了许久才放开她,却依旧搂着她轻声道:“还好,还好你没事。”
白清雅在他怀中闻着他的气息:“若我死了呢?”
沈翊君立即垂头封住她的唇。
像是在报复她胡言乱语,又怕她会疼,他吻得强势而温柔。
他的舌头像是一条软化的绸带,纠缠汲取她的甜美,恶劣地追逐逗弄,混合着他深沉的情感,带动起她一身的酥麻和隐隐作痛的肋骨。
白清雅想抬手搂住他的脖颈,可因为受伤,她做不到。
只能被动承受他的“惩罚”。
她头脑昏沉着,不知道他亲了多久,终于放开了她略带红肿的唇瓣。
她喘息着看向眸色沉郁的沈翊君,水润的眸子带着迷蒙。
沈翊君眸色蓦然深邃,抬手固定她的脑袋,再次覆盖住她的唇。
直到白清雅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他才恋恋不舍地放过她的唇瓣。
又在脸颊耳畔厮磨良久,才哑着声音道:“不许说那些浑话,你会长命百岁,我们还要共赴白头之约呢。”
白清雅是懂煞风景的:“万一呢?”
她立即感觉到沈翊君周身气息骤然变冷。
这话不好。
他不爱听。
可她必须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