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君搂住她,喘息声在她耳边响起:“阿兰,别闹...”
白清雅手中动作不停,目光投进他迷离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狡黠。
“我闹什么了?我知道你是爱干净的。”
“帮你洗干净不开心?”
沈翊君看她一头青丝散落在浴桶中,胸前的乌发被浸湿,漂在水面,衬得她如同水中的珍珠,莹润中带着无暇的通透。
很好吃的样子。
是她主动的。
沈翊君忽然掐住她的腰,将人按在怀中。
热腾腾的雾气升腾,透过微弱的灯光氤氲出暧昧的氛围。
她呜呜咽咽地声音在他听来简直像是锁魂的勾子,勾得他越来越无法自拔。
情到浓时,沈翊君眸中的迷离反而退去,漆黑的眼睛只有她的样子。
还带着几分哀伤。
白清雅想要看清,却被他弄得分神,根本没有精力再注意别的。
师尊无论是修士还是凡人,体力都棒棒的。
她自暴自弃地想。
两人三心二意地洗完澡,沈翊君将她抱回床上,亲吻她的脸颊和唇角。
“睡吧。”他柔声哄道。
白清雅确实累了,胡乱应了一声便睡过去。
这几日,她就一味缠着他。
无论去哪儿,她都跟个小尾巴似的跟着。
“阿君,你嫌我烦吗?”她这么问,脸上却丝毫没有要停止这种幼稚行为的意思。
正在写字的沈翊君想也没想道:“不嫌。”
她听到这个答话,满意地勾起唇角。
注意力被他书桌上的字吸引。
“吾妻...”
沈翊君豁然起身,抬手盖住她的眼睛:“不许看。等写完了再看。”
白清雅乐了:“写给我的?”
沈翊君点头:“嗯,你乖一点,自己先去找点事情做。”
见他神神秘秘的,白清雅有意给他个空间,让他写那封神神秘秘的信。
反正迟早都能看到,不在于这一时。
她出了书房,以身子不适为由将武阳公府的中馈全都交给了太夫人。
她要按时去死,别到时候府中手忙脚乱。
接着便是画意。
这小姑娘自小跟她学了不少东西,识字管账都不在话下。
唯一的缺点是没什么心眼,她还是有些担心的。
她给画意买了处宅子和一个铺面,契书随着她的卖身契一同放在了画意屋中的那个花瓶里。
然后她又留了封信给她,指点她去找这些东西。
将信封在香囊中交给画意,告诉她一定要等下个月初六再打开。
画意从小便听她的话,闻言也没多问,乖乖收了香囊。
晚上,等沈翊君睡着,她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先到了城西的一个小院中。
这里是田启明的住所。
他未娶妻,宅子里只有他和老娘一同居住。
无论如何,他帮她挡了云渺渺的暗箭,她不能装作没发生过。
将十张一千两的银票放在田母的床头,上面附着一张字条:报恩。
趁着月色,她转头回到白府。
手打印结,太上福寿术,跟佛家的超度差不多。
佛家度的是死人,福寿术则是增加凡人的福泽。
她生在白家,得白家人照顾多年,这是他们应得的。
离开白家,她飞入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