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你别急,已经派人去找了,一定能平安找到夫人的。”安辞伤在一旁来回踱步,都快把地板给踏穿了,嘴上还在重复着安慰郎南山的话。
“得了,你别转了,转来转去让人心烦得紧。”诗月也在紧皱着眉头,把请她的恩客都给推了,专程在密室等消息。
“夫人和饮溪到现在已经失踪两个多时辰了,我急啊,不转转我难受。”安辞伤一屁股坐在诗月身边,顺势把诗月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小月月你摸摸,我的心担心得都快跳出来了,那可是我弟妹。”
诗月照脸给了安辞伤一巴掌:“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废话,再多嘴我一脚把你踹到城门外去。”
诗月知道安辞伤是想安慰安慰她。
她也不想太过于担心给郎南山增加压力,可女子失踪这么长时间,后果不堪设想。
纵使身边人不在乎其清白与否,只要平安无事。
可奈不过世人的唾沫是世上最锋利的刀刃。
一句一刀,一句千刀,句句要人性命。
“世子夫人娇弱,心里一定要能承受得住才行。”诗月叹气说着。
“悠然才不是娇滴滴的女子,万事都打不倒她,我说的。”密室外,顾宝玥的声音传来。
“宝玥姐姐。”
“长公主。”
“诗月姑娘,醉风楼的夜色中不可少了你的靓丽,否则惹人注意就不好了,还请如常。”顾宝玥对诗月说着,脸色凝重。
“是。”诗月去了楼前照常迎客。
“安辞伤,你与诗月姑娘一起去,把醉风楼闹得热闹些,今夜的国公世子务必要在醉风楼一掷千金潇洒一夜。”
“明白。”安辞伤也退下。
房间内,只剩下顾宝玥与郎南山。
从一醒来接到方悠然城门关上后并没有回到小馆和国公府的消息,郎南山就保持着闭目盘坐的姿势。
犹如一尊陈旧的铜像,隐没在密室的昏暗光影中,烛光反复跳跃,身后墙上的光影随之舞动。
“南山,何景已经在查了,京城四周都布满了我们的人,一有线索定会立刻传回这里,你莫急。”
无人回应。
顾宝玥一接到消息就紧赶慢赶地过来,她怕郎南山会冲动行事,血气方刚的少年哪里能受得了心爱之人遭遇此事。
等看到郎南山不动如山的样子,顾宝玥才安心,那个在她身后蹒跚学步的小娃娃真的已经长大了。
“世子找到了,夫人最后现身在城北。”何景气喘吁吁地汇报。
郎南山瞬间睁眼,抬腿就跳出门外,以最快的速度向城北赶去。
顾宝玥的声音在身后冷冷响起。
“南山,杀无赦。”
郎南山偏头回看,眼中满是猩红的血丝,嗓音沙哑。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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