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涯!”
“噢?潜伏陕北的那个国军特工?”
“是的!刚才那人给我的感觉,非常的危险,和李涯的特征特别吻合。”
“嗯,李涯的事情,后来我也听说了。”领导以为左蓝是太恐惧苏宁,然后有些无奈的说道,“陕北的领导也没想到李涯能力如此突出,现在也很惋惜没有尝试发展李涯。”
“领导,这种死硬分子很难发展的。”
“嗯,左蓝,我要上车了。”看到自己的列车来了,领导微笑的和左蓝告别,“我们陕北再见!”
“再见!领导!”
......
此时的天锦城平静如水,可是苏宁知道即将有一场腥风血雨,没有自己的参与,袁佩林并没有去什么秀春楼,反而被陆桥山带到了一个军统安全屋。
“袁先生,你别紧张,这里是我们军统天锦站的安全屋,敌人是不可能找到这里的。”陆桥山显得非常自负,他也不认为袁佩林有多么重要。
“陆处长,你还是别太自负,我军实力很强大的。”袁佩林很不喜欢陆桥山的傲气,然后忍不住的提醒说道,“很难保证不知道你们天锦站的秘密。”
“哈哈,袁先生,你现在可是我们的人了。”
“你......”被揭了伤疤的袁佩林,表情非常的痛苦,可是现在的他寄人篱下,只能承受这种憋屈。
有一说一,陆桥山虽然没有太看重袁佩林,但是在安全屋依旧埋伏了大量的军统特工,他可不想在自己即将升任副站长的时候,突然发生什么状况。
余则成很容易就查到了袁佩林的位置,可是看到强大的保护力量,余则成和老罗也是犯难了起来。
“他妈的!以为李涯已经够厉害了,没想到这个陆桥山也是个硬茬。”老罗气愤爆了一句粗口。
“哎!能把位子做到这个地步,哪里有什么软角色。”
“是啊!看来我们只能强攻了。”
“这......”余则成有些心痛起来,“这样我们的损失会很大啊!”
“没办法!这个袁佩林太重要了,必须尽快除掉他,必要的牺牲也是在所难免。”
此时正值北方的寒冬季节,天锦城也是一片冰天雪地,深夜的街道上没有一个行人,偶尔有一两个也是行色匆匆。
不知哪里突然传来一声枪响,打破了天锦冷夜的寂静,然后就是铺天盖地的枪炮声,让天锦城的老百姓再次处于恐慌之中。
安全屋一被攻击,陆桥山和袁佩林慌忙的躲避起来,看了看惊吓过度的袁佩林,陆桥山露出了不屑的表情,然后伸出脑袋从窗口查看外面的情况。
陆桥山的脑袋刚刚一漏出来,就被一颗飞速旋转的子弹击中,只见陆桥山脑袋像个摔烂的西瓜,爆出了一房间的红白相间的液体。
“啊......”看到如此劲爆的场面,本就贪生怕死的袁佩林崩溃了,“不要杀我!”
崩溃的袁佩林早就忘记了躲避隐藏,只是在那里疯狂的大喊大叫,正好给了远处狙击手暴露目标,随着另一颗子弹划过夜空,突然间安静了下来。
因为此时的袁佩林已经被消灭,而正在疯狂攻击的我军也是突然一滞,连续两声异常的枪声改变了很多的事情。
“老罗,你可以啊!”余则成听出了枪声是来自狙击枪,而且是非常先进的外国专业舶来品,“竟然提前埋伏了狙击手?”
“啊?我们没有狙击手啊!”老罗却是一脸迷茫的看向余则成,“可能整个我军都没有如此厉害的狙击手。”
“什么?”余则成先是震惊的瞪大了眼睛,然后很快想到了恐惧的事情,“难道这里还有第三方的人员?”
“呃?这该如何是好?”老罗此时也是懵逼了起来。
远处的狙击手根本没心情理会老罗和余则成,反而再次扣动了扳机,一个接着一个的给安全屋的军统特工点名。
很快现场没有了枪声,只剩下北风彻骨的寒冷呼啸,我军也发现安全屋没有了抵抗,一名战士惊喜的来到老罗和余则成面前,“领导,安全屋里没有了反抗?”
“什么?”余则成和老罗都是震惊了起来,然后老罗苦笑的看向余则成,“老余,接下来怎么办?”
“狙击手应该不是针对我们的,要不然我们早就牺牲了,而我们必须确认目标的生死。”
“老余,你说的有道理。”余则成说的本来就有道理,很快老罗就和余则成统一了认识,“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冲进去。”
可是等到我军进入安全屋内部的时候,发现安全屋内已经没有一个活口,老罗和余则成看着袁佩林和陆桥山的两个烂西瓜,心里充满了恐惧和震惊。
“撤退!”老罗留下了一个《叛徒必死》的字条,然后对着我军战士下令说道。
百炼成钢的战士们,无声无息的离开了这个战场,然后快速的消失在雪夜里,就好像是天兵一样的销声匿迹。
......
今夜的天锦城注定是一个不眠夜,虽然枪炮声很快消失了,但是警察局根本没人前来现场,他们可不会为党国拼命流血,想的只是吃口热乎饭而已。
看着回来的余则成,翠平就像一个等待丈夫归家的小媳妇,立刻露出惊喜的表情迎了上来。
“你可算回来了,刚才听到外面的枪炮声,担心死我了。”
“嗯,任务完成了,目标的脑袋被打成了烂西瓜。”余则成说出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什么?你们和老罗太棒了!”翠平激动的重重拍在了余则成的身上。
“可是......”余则成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可是什么?”
“可是目标不是我们杀的,现场还有第三方势力。”
“什么?”翠平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而且,陆桥山也同时被杀了,脑袋一样被打成了烂西瓜。”
“啊?这人太他妈厉害了!”翠平震惊的张大了嘴巴,然后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可是,这人会是谁呢?”
“是啊!这人是谁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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