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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苏宁和裴喜君一路平安的返回到了长安之后,自然是先要去拜访那位准岳父裴坚,毕竟这一次返回长安也有结婚的事情。
然而裴坚可是一个资深的1官场老油子,自然是对苏宁这个出身寒门的武将不满意,所以对待苏宁的态度上也是不太热情。
裴喜君满脸甜蜜把苏宁介绍给了自己的父亲裴坚,“父亲,他就是我在信里和你说的苏宁。”
“伯父,你好!我是苏宁。”苏宁也是故意忽略了裴坚的臭脚笑着打招呼。
只见裴坚脸色臭臭的看向眼前的准女婿问道,“嗯,听说你在南洲那边破获了很多的大案?”
“算不上什么大案!只不过是幸运的剿灭了几股土匪而已。”此时的苏宁反倒是非常谦虚的说了一句。
“记住!你这一次被调回长安不容易,接下来一定要好好的在千牛卫做事。”
“是!伯父。”
接着苏宁就是主动告辞了裴坚和裴喜君,也没有把裴坚的态度放在心上,要知道苏宁早就对裴坚的为人有了心理准备。
而离开了裴府的苏宁直接前往了千牛卫报到,而且千牛卫同样也是为自己准备了寓所,然而条件却是连和县的司户参军寓所都是比不上,毕竟这里可是人稠地满的大唐国都长安城。
只是苏宁在长安城的安定坊有自己的大豪宅,所以苏宁是不可能住进千牛卫长寓所的,毕竟大豪宅里还有六个美姬等待着自己。
一想到自己家里那六个美艳动人的美姬,苏宁就是有些感到心痒痒的难受,然后就是迫不及待的赶回家和美姬们一叙衷肠了。
然而等到苏宁离开了裴府之后,裴坚就是满脸不悦的看向眼前的女儿,“喜君,你不是喜欢那个卢凌风吗?怎么去了一趟南洲就是换成了苏宁?”
“父亲,我感觉自己和卢凌风不合适,毕竟本来我以为他是那个萧伯昭。”然而此时的裴喜君却是满脸坚定的解释说道,毕竟她心里却是没有了那个卢凌风的身影。
裴坚满脸不悦的看向眼前的女儿提醒了一句,“哼!可是你别忘了,苏宁就是一个毫无背景的寒门,不管哪方面都是比不上卢凌风,要知道卢凌风可是出身于范阳卢氏。”
其实当初他是很赞同裴喜君和卢凌风在一起的,毕竟卢凌风可是出身于范阳卢氏的子弟,这也是他会对裴喜君和薛环的离开视而不见的原因。
只是裴坚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女儿变得这么快,仅仅是去了一趟南洲,竟然又是喜欢上了别人。
此时的裴喜君立刻就是夸着苏宁的各种好,“父亲,可是苏宁他真的很有能力,我相信他一定会有个好的前途。”
“幼稚!在我大唐看重的并不是什么能力,而且那种与生俱来的出身和背景,一个寒门永远不可能比得过世家子弟。”
“太宗时期的马周马丞相不是一样出身于寒门?”
“喜君,大唐的时代早就已经发生了改变,当今的皇上也不是太宗那样的人物,所以想要复刻马丞相的寒门崛起难如登天。”
“我不管!反正我已经是认定了苏宁,此生非他不嫁。”
“哼!当初对待卢凌风的时候,你也是这样说的,所以我是不会接受你们俩的。”
看到自己的每一句都会被自己的父亲给怼的无话可说,裴喜君索性就是对父亲裴坚耍起了无赖,“父亲,其实我已经把自己交给了他,哪怕是你不同意也无所谓。”
“什么?你……”果然裴坚愤怒的瞪大了眼睛,就连他的呼吸都是变得急促了起来。
“你要是不帮我们主持婚事,那我就直接住到他家里去,反正到时候丢人也是你和整个裴家。”
“你……”此时的却是裴坚满脸暴怒的眼球充血,感觉自己这个女儿绝对是来讨债的。
可惜就算是裴坚心里是多么的不甘心,依旧是不得不接受这个无奈的现实,所以最终还是让裴喜君和苏宁达成了目的。
……
苏宁和裴喜君两人的婚礼很快就是举行了,要知道裴坚也担心自己女儿的肚子会大了,到时候丢人的还是他自己和整个河东裴氏。
虽然苏宁在长安并没有太多的熟人和深厚背景,但是冲着裴坚这位吏部尚书的面子,长安的很多官员都是或多或少的参加了。
当然苏宁为了防止自己和裴喜君的婚礼出现冷场,苏宁自然是直接搞了一个整整三天的流水席,只要是上门说句客气话都可以坐下吃顿喜宴。
要知道大唐至今可没有这种豪横的流水席,自然是在整个长安城引起了轰动,直接让苏宁和裴喜君的婚礼成为了大唐的世纪婚礼。
皇宫大内的唐睿宗李旦满脸疑惑的看向一旁的冯内侍问道,“冯内侍,听说最近的长安城很热闹?”
“回皇上,今天是吏部侍郎裴坚裴侍郎的女儿出嫁,为此大摆了三天的流水席,只要是上门说句恭喜,就可以成为宾客坐下来吃顿喜宴。”冯内侍立刻就是言简意赅的对唐睿宗李旦解释说道。
“噢?流水席?这倒是挺新鲜的,裴侍郎的女婿是哪家的子弟?”
“回皇上,裴侍郎的女婿并不是出身于世家,反而是出身于寒门的千牛卫长苏宁。”
“苏宁?好熟悉的名字?”然而唐睿宗李旦却是感觉这个名字有些似曾相识。
“皇上,这个苏宁就是前段时间长安红茶案的长安县捕头,被一撸到底之后就是跟着苏无名去了南洲,没想到他却是以南洲和县司户参军的身份剿灭县内匪患,然后被太子启用为了千牛卫长,平日里也是属于太子的东宫六率管辖。”
“噢?看来我们的太子这是又找到了一个人才。”此时的唐睿宗李旦果然是想起了苏宁破坏了他的计划,当初的那个元来在自杀之前可是把详情汇报给过他的。
“皇上,要不要老奴安排这个苏宁进宫一趟?”
“荒唐!一个毫无背景和出身的寒门可不值得朕费心。”然而唐睿宗李旦却是满脸不屑的冷笑说道。
“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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