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成华埋头苦干的时候。
中院儿。
易家。
易中海和马师傅坐在桌子旁。
两个人谈笑风生,但更多的还是易中海说,马师傅笑眯眯地听着,时不时地回应。
而傻柱则负责在一旁沏茶倒水。
阎家两兄弟也没有回家。
毕竟对于今天白顺那儿的事儿。
还需要和傻柱商量出来个结果。
就算是被骗的钱要不回来。
可是他们也不想去掺和白顺这些事儿。
毕竟,那可是犯法的。
谁也不敢触及红线。
“马师傅,刚才那个小伙子,你看出来点什么不对了吗?”易中海端起茶水,来不及喝,聊了半天的家常。
最后终于是有些沉不住气,追问着马师傅有关于林成华的问题。
马师傅眯着眼睛,摇着头吹了吹茶杯里的热气,听到易中海的询问,开口回答道:“刚才也没太仔细看,不过...如果他真的有什么问题......”
说到这儿,马师傅顿了顿。
看着在场众人期盼的目光。
脸上的笑意更浓。
“我一定帮你们解决。”
听到马师傅的保证,易中海松了一口气,端起茶杯放在嘴边,浅浅地呷了一口。
一旁的傻柱却有些将信将疑,“这位老师傅,如果你解决不了呢?”
“如果连我都无法处理,这四九城就没有人能够解决此人身上的邪祟!”听到傻柱的质疑,马师傅也不恼,神态自若的说道。
这番话虽然有些嚣张,但是易中海却对此深信不疑。
毕竟这位马师傅可是聋老太太介绍的。
据说在当年他的师傅可带着他进过皇宫。
虽然进皇宫这件事儿已经无从查证。
但是他的名声确实传遍了十里八乡。
易中海今天去了乡下,还特地地悄悄打听过。
也就是这些年,华夏打击封建迷信。
这位马师傅的日子,一下子变得不好过了。
要是放十几年前,这位马师傅走到哪儿,都是座上宾,甚至有些时候,你没点儿家底都请不到人家。
又聊了几句。
易中海亲自领着马师傅,亲自给他整理出一处休息的地方。
正好家里一大妈也不在家,不过就是睡个觉的地方,还是绰绰有余的。
就是苦了小易,家里多个人,多双眼。
看来这段时间,是去不成贾家了。
易中海一边铺着炕,心里一边想着。
而马师傅则在一旁,默默整理着包裹。
客厅里的傻柱三人,又吵吵了起来。
“行了,你们以为我想去啊?我这不是也被人坑了吗!”傻柱蹲在地上,一脸的无奈。
本来想回家换条裤子,这阎家两兄弟拦着自己,不让走,非要一个说法。
“我不管这些,我们是肯定不会在白顺那里干的,你要是想吃牢饭你自己去吃,但是这钱你得给我们!”
“咱们说话得讲理!”傻柱被气笑了,“你们被白顺骗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他是你好兄弟的老大,和你怎么就没关系了?”阎解放眼神不善地看着傻柱,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势头。
傻柱见这俩人要不到钱誓不罢休的模样,只好忍痛从怀里掏出了钱,数出一些,递给了阎解放。
“我先说好,这钱只能算我看你们老阎家赔给林成华那么些钱,最近过得不容易,所以才帮助你们的。”
“可别和什么骗钱混为一谈,其他的跟我可没关系,我可不认。”傻柱肉疼得不行,心中恨极。
全怪自己当时吹牛逼吹的太厉害。
现在这阎家两兄弟拿这个说事儿。
自己也没法辩解。
要不然不就等于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可傻柱还是忍不住说出阎埠贵赔钱的事儿。
好歹能让阎家两兄弟难受一下。
其他的却是啥也干不了。
毕竟自己现在在干爹家,也不能因为这点破事儿,再闹起来,耽误了干爹的大事就不好了。
看着阎家两兄弟见钱眼开的模样,傻柱还是忍不住啐了一口,满脸的不爽。
“害,柱子哥,就这么点钱,没两天你就挣到了,怎么还这么小气。”阎解成皮笑肉不笑地对着傻柱阴阳怪气地说道。
“是啊,你真的打算去白顺那儿么?”阎解放将钱揣进棉衣的内兜里,开口提醒道:“你没听白顺说吗?干那个没准哪天你就进监狱了......”
傻柱没好气地挥了挥手,“赶紧滚吧,别烦我了!用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