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飞行舰下去的时候,因为雨太大,沈茵茵的衣发都被淋湿了些。
雌保会的下属自然都认得沈茵茵。
从对方还是个无性别者的时候,他们那个冷血严苛的会长,就多次公然维护她,对她的惩罚各种放水。
现在沈茵茵成了身份尊贵的雌性,他们态度更加恭敬了。
“艾文会长呢?”
被问的雄性,近距离看着秾丽漂亮的少女,脸皮都有些发烫:“会长昨晚通宵工作,现在还在休息室,需要我带您过去吗?”
“谢谢你,不过我知道路的,你先忙吧。”
沈茵茵说完,便径直朝着艾文的休息室走去。
她身后那几个雄性视线一直黏在她的倩影上。
进雌保会的雌性太多了,可像沈茵茵这样待人温和有礼,毫无架子的,却只有她一个。
一时间,众人对于成为雄夫的莱伯特公爵说不出的艳羡。
“你们说,会长有可能成为沈小姐的雄夫吗?”
“还是挺难的吧,虽然沈小姐她性子好,但会长的名声却不太好,会长出了名的手段残忍、不近人情,在此之前,根本就没有任何雌性肯要会长……”
“可沈小姐不一样,或许呢?”
“或许吧……”
此时,正被下属讨论着的会长艾文,还不知道自己脑海里幻想着的人,突然来找自己了。
他确实在休息室没错,可他并没有在休息。
暴雨敲打在洗手间玻璃窗上的声音很大,也掩盖了房门外靠近的脚步声和推门声。
向来衣着作风十分严谨的艾文,此时脱下了那身禁欲的黑色制服,只穿着一件修身的黑色衬衣。
衬衣纽扣解到了胸膛前,露出他白皙凸出的锁骨,和肌肉流畅的胸膛。
他低垂着脑袋,呼吸急促。
被热汗打湿的雾霾蓝色碎发有节律地快速晃动着,挽到手肘处的衬衣袖口,露出他青筋凸起,白皙修长的小臂。
他握着鸦青色脚镯的手,撑在洗手间的墙上,另一只手,则在解开皮带的地方,做着和禁欲毫无关联的事。
没人知道,在人前性冷淡一样,凌厉冷俊的雌保会会长,一直都在隐晦下/流地幻想着一些荒唐的事。
她亲手写的检讨书,他整齐压着放在他的柜子里,她碰过的外套,他一直放在床头。
她戴在脚踝上的脚镯,他取下后,便日夜把玩。
就连她那天在鲛人面前含过的检测器,他也在昏暗的夜色里无耻地舔/过……
他知道,他一直都不讨她的喜欢。
不、应该说,他不讨任何雌性的喜欢。
其他雌性,从来只把他当成一条维护雌性法案,保护雌性绝对利益的狗。
在她们眼里,他这条狗足够冷血,足够忠诚,却也足够恶心残暴。
她们一边嫌恶他双手沾满鲜血,一边高高在上地利用着他,驱使着他。
艾文什么都知道,也因此,他也不敢奢求她的喜欢,再羡慕莱伯特公爵,他也没有那个勇气开口。
他只能像个变态一样,把自己不该有的想法藏在心底,像现在一样,幻想着她,做着无耻的事……
沈茵茵看了一圈,发现艾文并不在房间里。
她走到洗手间门前,似乎听到了什么细微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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