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笑道。
“昙老爷当年算计丁荷的时候不是挺有能耐的,怎么猜不出你不待见的儿子会生了异样心思?”
昙湛深没有接话,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自己还有没有救。
“你刚才说我未必会死,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还有活命的机会,不过就要看昙老爷如何选了。”
余光看了眼坐在一旁的赵砚,柳依依也拉了张最近的椅子坐了下来。
抬头看向昙湛深身后的邓珏。
“这位兄台,昙老爷都这样了,跑不掉的,还是让他坐下来吧。”
邓珏自然不会听她的话。
“邓珏。”
赵砚忽地开口。
邓珏这才放开人,还“贴心”地将昙湛深放好在椅子上。
赵砚心里清楚,这女子不仅胆识过人,还背景深厚,他绝对不相信她只带了一人前来。
刚才他还纳闷,为何这女子突然出现,他的那些护卫一点反应都没有。
现在却明白过来。
他的人,怕是已经被控制住了。
随意瞟了眼昙湛深。
不只是他的人,若没猜错的话,就连昙湛深埋伏在外面的人,恐怕也被这女子的人制住。
这女子准备如此充分,却没有对他做什么,说明人家的目的不是打杀,而是有条件要提。
既如此,待会且听听她说些什么。
柳依依慵懒地靠在椅子上。
“昙老爷,你确实很会用人,昙家的子孙,早在幼年起就被你亲自检验过,分辨出谁有做生意的脑子。
“只是,昙老爷会用人,却不会看人。”
她看出昙湛深没什么耐心听自己扯这些东西,他现在最担心自己会不会死。
但她就是不想如他的愿,就要跟他扯闲篇。
唇角扬了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