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
房间里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齐刷刷看向唐永年。
说实话,无论李秋水怎么说,最终决定权还在唐永年手里。
唐永年静静地躺在床上也不说话。
而李秋水在说完那一大段话之后,也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地给唐永年扎针灸。
有些时候治病光靠医生是不行的,病人必须要积极主动配合才行。
林丰正三人虽然被李秋水气得不行,但有唐永年在场,他们也不敢再说什么,毕竟只要唐永年一句话,就能结束他们三人的政治前途以及职业生涯。
这时关云山上前一步,小声说道:“首长,要不您考虑一下秋水刚才说的话,我前两天跟您汇报时说了,我的病现在也是秋水在看呢,针灸过后,再吃中药,现在感觉精气神上来了很多,胃口改善很多,睡眠也好了,不像以前老是失眠。”
“首长,我觉的李秋水确实有两下子,反正您现在已经这样子了,不妨试试呢!”
那意思就是死马当活马医。
在现场所有人中,也只有关云山敢这么跟唐永年说话。
唐永年听了后点点头还是没说话,他在思考着什么,无人知晓。
李秋水也不着急继续给唐永年针灸,仿佛眼前这一切跟他无关似的……
就见唐诗诗俯下身在唐永年耳边轻声说道。“爸,你要相信秋水的话,我上次在西风寺山里被毒蛇咬伤,也是秋水救了我!”
唐永年突然眼睛一翻问道:“你这丫头什么时候被毒蛇咬伤了。”
“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唐诗诗是唐永年最小的孩子,也是唯一的一个女儿,是唐永年四十多岁时生的孩子,平时对这小棉袄稀罕的不行。
唐诗诗看了一眼李秋水,俏脸突然羞红一片,因为,她想起李秋水救自己时的尴尬场面,自己被毒蛇咬的位置太尴尬了,李秋水救自己的时候什么都让他看光了,也让他在自己那里摸了个遍。
唐诗诗撒娇地说道:“爸,我不是太忙,一直没回家我怎么跟你说呀,再说了,我当时就被李秋水给治好了,我现在不是一点事都没有吗?我还跟你说啥呀,说了还让你担心,你身体本来就不好。”
唐永年疼爱地看着唐诗诗,说道:“秋水刚才讲的话都对啊,人活着就是活个精气神,我之前就像秋水说的那样,认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是老天爷安排不让我活啊,所以我认命了。”
“刚才听了秋水的一番话,让我幡然醒悟,我要重新振作起来,养好精气神跟病魔斗,不是有句话叫,我命由我不由天。”
“我唐永年绝不向病魔低头,更不会向老天认输,在我唐永年的人生信条里,就没有认输两个字。”
“秋水小子,我老头子听你安排就是了,你说咋整咱就咋整,奶奶的態,几十年前,我在朝鲜半岛跟联合国军拼刺刀都不怕,还怕一个小小的病魔吗?”
李秋水伸出手说道:“爷爷,一言为定,我们一起战胜病魔!”
唐永年伸出干枯的手握住李秋水的手,深邃的眼眸中射出两道精光,说道:“好小子,爷爷谢谢你!”
此时,现场所有人看到唐永年在这一瞬间,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
林丰正三人看到这种场景,一个个眉头紧锁,脸色难看极了,但又不能说什么。
“嘟嘟嘟!”
突然,李秋水的电话响了。
李秋水掏出手机看到屏幕显示是葛云飞打来的电话。
于是摁下免提说道:“我是李秋水!”
下一秒!
葛云飞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师父,您打我电话啦,我刚才在上手术呢,所以没接到,师父这么晚打电话给我,您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