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却是完全长开了。
陆源可以拍着胸口说,这姑娘是自己一手养大的。
夏鸢心跳的厉害,脑瓜子也晕乎乎的,只是深情的看着陆源,“不行,我姐还没睡着,房间就隔着一扇门,隔音效果并不好,要是把她吵醒了,我就没脸见她了。
要不,咱们今晚住客房?”
“住什么客房,这可不是待客之道。”陆源道。
夏鸢那里不知道陆源的心思,心中羞涩,却也感激的紧,心说,“有什么好怕的,姐姐又不是不知道,反正我们姐妹两都是陛下的人,早些晚些,又有什么区别?”
等了约莫半个小时左右,陆源实在是等不了了,这可口的小东西,他是一刻也不愿意等了。
“方才没吃饱,接下来该吃正餐了。”
在夏鸢的惊呼声中,陆源将她抱起。
“方才不是吃了正餐吗?”
“哪个算是餐前点心,补充体力的。”陆源说道。
夏鸢不敢看他,将脸埋在陆源的脖子里,心里紧张的不行。
推开房门,房间里居然亮着闪烁的灯光,看起来有些梦幻。
大红色的床,大红色的地毯,就连窗户上,都粘贴着‘囍’字。
红色的玫瑰花瓣洒在床铺上,床头的熏香袅袅升烟。
甚至,在房间的一角还放着唱片机,只是声音极小,听起来极为的舒心。
陆源愣住了,看着床头大大的‘囍’字。
夏鸢有些紧张的道:“陛,陛下,我,我......我没有想太多,我也没想奢望从宫门正门进宫,我只是想在这个小家里,给自己一个交代。”
又有哪个女子不想八抬大轿被人娶进门呢?
陆源若有所思,不管是红姑,还是李无忧,亦或者是赵蒹葭,自己从来没有给她们一个仪式。
哪怕只是个简单的仪式,都没有!
在这个礼法约束的时代,不清不楚,是对一个女人最大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