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可算是说话了。”
大娘开心的不行,就是白栀有些懵,她家也没有乡音这么严重的佣人啊。
在看看房顶,感受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我家还是被吴邪给玩破产了?"
白栀除了这个想法,那是真的想不到别的了。
就解雨臣和黑瞎子那样的,她都多久没有穿过这粗布麻衣了。
“秀秀和南风也不要我了?”
女同志听着白栀的话,思考着她的大致经历。
“你好,清醒点了吗?秀秀和南风是谁,是你的朋友吗?你家在哪里。”
白栀听着一连串的问题,脑子终于清醒了,也生气了。
女同志看着白栀生气的想要起身,但是因为许久没有进食的原因,所以只能气鼓鼓的在床上躺着,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测。
“我妈竟然把我扔出来了。”
眼泪汪汪的,听的刚进来的几人脚步一顿。本来白栀醒了,开口说话是一件很好的事情,结果迎面就是这么一句话。
真的,白栀这些天真的是给他们提供了不少糟心的事情。
“姑娘,大娘去给你拿饭了,你先等一下,马上就好,就是不知道你是怎么到了我们这里的,大晚上的倒在路上,这世道可不太平啊,就算是生病了也不好啊,更不用说你还高烧了好几天。”
白栀饿的没有力气说话,连眼泪都没有多少。
“先吃饭。”
说的声音不大,但是很坚定。
大家也都知道白栀现在的情况,也没有拉着她让她一定要现在说个清楚。
“饭来了。”
饭菜被大娘摆在桌子上,白栀闻见味道,使劲的扭头,最后还是大娘她们把白栀架到桌子上的。
白栀一边哭一边吃,吃的越多,哭的越厉害。
而看向她的人都在打眉眼官司。
"你去,你问问。"
"我不去,你去,她哭的那么惨。"
"等吃完了再问她呗。"
白栀吃的开心,哭也不是因为她们以为的呗妈妈扔出来了,而是喜极而泣。
她终于吃饱了。
吃饱了,哭的动静也小了,现在那些看着她的人也终于可以问白栀问题了。
“小姑娘,你是怎么倒在路边的啊,叫什么啊,家在哪啊。”
很和善的一个人,甚至因为白栀之前的状态,语气也轻了不少。
白栀看着她们的穿着,打了一个饱嗝。
有被吓到。
“那个,我先出去看一眼。”
白栀软着手脚,走到了外面。
看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电线杆,她就知道,不是她的那个时代。
她家的那个时代,哪没有电力的人啊。
深山里它也得有俩电线杆。
“哦豁~玩大发了。”
大娘虚浮着白栀,有些不明白白栀为什么这样说。只是白栀又往屋子里走了,她也就没有问。
都坐下了,白栀给自己灌了一口凉茶,又打了一个寒颤。
“我叫白栀,白色的白,栀子花的栀。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睡着前跟我妈妈说让她送我回家,所以我觉得,应该是我妈把我扔到这的。
至于家。”
白栀说到这,就一副不想开口的表情。
“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