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才刚出去的它,又一次折返,带着本被十岁少年打到半死不活的黑袍老者。
……
黑礼服诡异走了老长一段路,感受周围的宁静,有些怅然。
“当初这里也是我常来玩的地儿呢。”
不过感慨归感慨,它也一点没有打算摘下面具,去见见“老朋友”这种心态。
诡异界向来是强者为尊,感情在它们身上,是很难养起来的,真要说在濒死时候,能将后背毫无顾忌交代的,即便是它交友广泛,也只有一尊能让它放心。
当然,这辈子都不会去见的。
交托后背可以,但见面真的不行。
既然没有那种值得交托后背的朋友,又何必去做客呢。
就这么想着,走在路上的它脚步不由一顿,身子诧异的望向一旁,见一个脸颊抹有两个红圈腮红的瓷娃娃,正用画上去的大眼睛,死死盯着它。
“你好熟悉,我们见过?”
瓷娃娃只有一米不到的身高,脚没有膝盖,是笔直的张开,然后并拢的移动,走起路来像是网速不好,一卡一顿,让人觉得缓慢可眨眨眼的功夫,又已来到身旁。
它那画上去的眼珠不会动,就那么一直盯着,良久才开口,“面具,摘下来。”
黑礼服诡异低头望着它好一会,望了望四周,低声问道:
“就你一个瓷娃娃吗?”
“对,从云霄车下来,我觉得你面熟,跟过来的。”
“那…其它瓷娃娃没有派去云霄车那边嘛。”
“没有,大家都在忙,你问这么多,摘不摘面具?”
瓷娃娃歪了歪脑门,脖子处露出了一道缝隙,空洞的内在上,有着许许多多根筋连接各处,那是从人身上抽出来的筋,从血迹未干可以看出,这个瓷娃娃是刚被造出来不久的。
黑礼服诡异听完,松了口气,轻轻点头道:
“问得多,那就不问了,你站好哈。”
说完后退几步,然后身子轻轻弹跳两下,一个冲刺,猛地一脚将其高高踹飞,砰的一声响,飞得无影无踪。
“靠,还好派来的是追命的小娃,赶紧走赶紧走…”
瓷娃娃少说被踹飞了百米,滚落在地,满身裂痕的它还很是茫然。
就连监视瓷娃娃的诡异,也愣了。
“不是…你说句准信啊,如果不是它,我也不为难你,是的话…咱不也挺熟的嘛,我还可以叫小赌诡等好几位兄弟们,来见见你哇。”
瓷娃娃本身也是气得直咬牙,心说这诡异怎么回事,它好声好气的说话,怎么还被踹那么高,这对小小追命该是多大的伤害!
不行,必须讨回公道。
爬起来的它,看着距离甚远,而且从原先散步,变成匆匆离开的凶手,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慨便涌了上来。
算了…下次再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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