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菊,她们想要,酒,她们也想要,啊啊啊……
众宾客纠结着,艰难的做着抉择,有些嗜酒如命的酒鬼还不停的做着吞咽的动作……
“君扶摇,你们扶尊宫在开宗立派之日,竟然做出如此下作之事为难宾客,还真是让莫某大开眼界啊!”莫尘烟见此情况,又忍不住出来哔哔哔了。
“敢问莫宗主何出此言?”兮若涵明知故问道:“这酒是好酒,花也是好花,莫宗主为何要说君尊主下作呢?”
“哈哈……兮盟主说的不错,花和酒确实都很好,但二者一旦混用,那就酒无酒味,花无药效了,到头来大家都只是空欢喜一场。”莫尘烟大声道:
“若只吃花而不饮酒,对于爱酒的朋友来说,那就是莫大的烦恼;若只饮酒而不吃花,也会让人难受不已,因为这花只要过了今日就会彻底凋零,药效全无了,这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君扶摇,你用如此下作手段为难大家,到底是何用意?”
“喝酒就不能食花,欲食花就不能喝酒,让人左右为难,如坐针毡,君扶摇,难道这就是你们扶尊宫的待客之道吗?”梦丽霞也跟着大喝一声,彻底引燃了宾客们心中的不忿。
“士可杀不可辱,就算你们扶尊宫威震天下,却也不能这么耍人玩的。”
“扶尊宫给我们出这样的难题,到底是何用意?如此为难人,很有成就感是吗?”
“早知如此,还不如不来,我等给你圣洲尊主面子,你却如此戏耍我等,简直是……气煞我也!”
吧啦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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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莫尘烟、兮若涵、梦丽霞等有心人的挑拨下,众宾客的情绪越来越激愤,随时有要爆发的节奏。
这股力量一旦爆发,足以让今日扶尊宫开宗大典,成为一个笑话。
莫尘烟自觉格局已成,眼中不由的露出得意之色。
“莫尘烟,本尊主就想不明白了?你说你堂堂遁世宗宗主,为何总是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你脑子里是不是进大粪了?不然为何会如此蠢?”
君扶摇的声音再次传来:“今日是我扶尊宫开宗的大日子,你觉得我们会搞出如此明显的纰漏吗?”
“可眼前的事实就是,你既然能拿的出来这些花和酒,就说明你肯定知道二者不能同时服用,可你还是把二者放在了一起,不是故意为难人又是什么?”莫尘烟冷笑道。
“就是就是……”遁世宗的狗腿子们纷纷起哄。
“呵……莫尘烟,你还真是根搅屎棍啊!”君扶摇的声音继续不急不缓的传来:
“不知诸位是否有留意到,在每张椅子的后背都有一个花朵形的小口袋?
口袋里装着一个小香囊袋,那香囊袋是用雪山之巅的雪蚕丝织成的。雪蚕丝的功效就不用本尊主过多介绍了吧,相信诸位都很清楚。这雪蚕丝香囊袋,同样是我扶尊宫送给诸位来宾的谢礼。
有了这雪蚕丝香囊袋,诸位就可以将紫薇菊装在里面带走,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至于今日……咱们不醉不归!”
随着君扶摇的话音落下,宾客们纷纷去扒拉椅子后背那个花朵小口袋,然后果然在里面看到了用雪蚕丝织成的香囊袋。
众人的眼神顿时热切了起来,同时心里也涌起了浓浓的愧疚之意。
人家圣洲尊主如此大方,而我们刚才险些误会了她,真是……太不知好歹了!
若怪圣洲尊主为何不提前将雪蚕丝香囊袋的事说清楚,那就更加没理由了。
人家是地主,人家愿意什么时候说,就什么时候说,要怪……就只能怪自己太沉不住气了。
“我扶尊宫上下一片拳拳之心,为所有来宾着想,而你们三大圣地却如此红口白牙的污蔑我们……”君扶摇的语气带上了些许薄怒:
“敢问你们三大圣地到底是何居心?是要陷我扶尊宫于不义,还是要陷天下英雄于不义?莫尘烟、兮若涵、梦丽霞,请你们正面回答,莫要顾左右而言他!”
到底是何居心?
面对如此诛心的问题,饶是三人心机深沉,定力高强,也不由的被打乱了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