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夏身为官场名媛,以前在丁鹤年的安排下,不断地跟男人深入沟通,哪怕名声不太好,可确实摸索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她很清楚在什么时候,应该用什么话拿捏住男人。
在白初夏轻描淡写的一番话下,丁鹤年的情绪当即就被安抚住了,甚至连他的斗志,都被唤醒了,丁鹤年不禁冷笑道:“不愧是我调教出来的女人,说吧,你想要什么?”
“重点不是我想要什么,而是你应该给我什么,你现在让我出面,我以什么身份出面?我连个董秘,你都没给我落实到位,而且丁森泰负责公司后,连我的副总也给撤了,我去找政府谈,我怎么介绍自己?政府领导会把我当回事吗?”白初夏用了一连串的反问,将球踢给了丁鹤年,以前丁鹤年处处拿捏着她,今天风水终于轮流转了。
电话那头,丁鹤年算是听明白了,这个女人是想要权,他不由阴冷的问道:“说穿了,你就是想要一个有权的身份,对吧?”
“难道这不是你应该给我的吗?”白初夏理直气壮道:“你让我去谈,你不给我全权授权,那我岂不是个傀儡?我肚子里怀着你儿子,替你跑前跑后,大大小小的事还全要请示你,连最基本的决定权都没有,你不嫌烦,我都嫌烦,到时候在公司元老的眼里,我就是个提线木偶,根本不会有人把我放在眼里,与其这么受气,我还不如天天滋润的养胎呢。”
白初夏装出一副不想接烂摊子的样子,挑明告诉丁鹤年你让我出面可以,但是你得让我在公司有权利,否则我宁愿清净一点。
丁鹤年一眼就看穿,白初夏是在趁机摆谱,想拿捏他,可现在除了白初夏,他短时间根本找不到顺手可用的人,况且丁森泰的死,已经消磨了他太多的精力,再拖下去只会彻底惹怒袁仲这些省市领导。
“你进董事会,担任董秘,对外全权代表我管理公司,代表我去跟政府谈,这些我也会通知董事会的人,但是你记住,咱们俩之间最后拍板的必须是我,白初夏,你给我听清楚,江临集团是老子大半辈子打下来的江山,收起你心里那些小九九,你要敢打歪主意,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丁鹤年冷声警告道。
“丁鹤年,我肚子里怀着你的孩子,你都不相信我,我活的可真够失败的。”白初夏自嘲道。
丁鹤年明显愣了下,每次白初夏提到孩子,他的心里都会被莫名触碰到,那可是他的种,这也是他最后肯答应白初夏授权的原因之一。
“行了,你听我说,不管你怎么跟市里谈判,底线就是学义必须上任江临市的副市长,这是我唯一的要求。”丁鹤年突然要求道。
“副市长?我看你是疯了吧。”白初夏闻言,惊的下巴都快掉了,她甚至觉得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你没听错,我之前想着学义能上任个经开区的区委书记就行了,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当什么区委书记,学义早就是正处级了,还有县委书记履历,提拔个副市长,还不是省里一句话的事,况且我了解到,市政府马上有个副市长就到年龄该退二线了,正好给学义腾位置。”丁鹤年冷笑道。
“疯了,你真是疯了,省里和市里是不可能答应的,甚至可能会暴怒。”白初夏觉得丁鹤年脑袋进水了,这不是跟市里谈判,这是在挑衅市里。
“我没疯,我只是更加清醒,更加冷静了,你告诉市里,只要我儿子当上副市长,这十个楼盘,我保证一个个复工交房,可要是我儿子当不上副市长,那不好意思,这房子我不建设了,他们想查江临集团,那就查吧,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公司大不了破产清算,又影响不了我逍遥自在,大不了我一辈子不回国了,谁怕谁啊。”丁鹤年在电话里笑的无所畏惧。
白初夏闻言,彻底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