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是月亮的错(1 / 1)

“主人,我感受到了你满满的得瑟和恶作剧。对不起,请原谅美稚子的坦白。”美稚子仿佛犯了错的小猫咪一样,双手相扣,低着头。

我惊呆了,这美稚子是怎么看出来了?我忙问:“美稚子,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是看字领悟到的吗?”

美稚子说道:“不是,不用领悟,就是感受,扑面而来的感受。”

我明白了,这是感知力提升了。我又问:“那美稚子,你以前有这种感受的能力吗?”

美稚子很肯定地说:“没有。”

“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好奇地问道。

美稚子想了想说道:“就在主人刚刚醒来的时候,我的大脑似乎晕了一下,然后就有一种很空很大的感觉,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主人的心意。”

我激动地说:“美稚子,你这是感知力提升了,也许你就是我终结这长生诅咒的钥匙。我太高兴了,我真的太高兴了。也许在不久的未来,你能感知到我要寻找的那个人。我的美稚子,你真是我的宝贝!”

美稚子激动地望着我,想往我身上扑,又害怕再被我拒绝,说道:“主人,我感受到你此刻心中对我充满了宠爱,我好想靠在你的怀里。”我伸手把她揽入我的怀里,她哭了,哭得很大声,因为这是二十年来,我第一次主动揽她入怀。

“美稚子终于对主人有价值了,我好开心,我真的好开心,哪怕是此刻让我去死,我也愿意。”美稚子痴痴地说道。

“哦,美稚子,你千万不要这么想,二十年来,我不敢和你亲近,不是因为你对我有没有价值,是我看不到希望,我怕伤害你,我怕永远地失去你。”我赶紧向这个傻女人解释道。

“主人,我知道的,我知道的,这二十年,七千三百多个夜晚,我每晚都在祈祷,祈祷上天能够收回对您的诅咒,看来我的祈祷开始产生作用了,我们终于有机会过正常人的生活了。”美稚子梨花带雨地说道。

我此时此刻真想一时冲动把她丢到床上,然后不顾一切地再次占有她,但是我不敢,因为后土娘娘说我还需要找到那个人,那个人才能帮我解开我身上的诅咒,现在的美稚子看起来是没有衰老,但是我生命中活了几百岁才死去的女人也是有的,我不想和美稚子只是再活几百年,我希望她是我的最后一个女人,也是陪我一生一世的那个女人。

“美稚子,我们都要冷静,你下去回房睡觉吧,明天继续找租客,只有聚满了十个女租客,我们才知道下一步的启示是什么,也许你慢慢地就能感受到那个人的信息。”我把美稚子从怀里推开,扶着她的肩膀说道。

她明显有点不愿意离开我的怀抱,贪婪地嗅着我身上炙热的雄性气息,眼神迷离地说道:“主人,我可不可以不回房去睡,我就睡在你身边,我保证不乱动。”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鬼才会相信美稚子说的不乱动,她是不乱动,她是有规律有步骤有方式的动,我才不上她的当。

我忙温柔地说:“美稚子,明天我还要工作,你还要找租客,咱们今天就别闹了,乖,回去睡觉吧!”美稚子嘟嘴说道:“每次都是这样,我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主人怎么的。”

我忙哄她说道:“美稚子,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咱们今后细水长流的日子还多呢,不急在这一时。”

美稚子说道:“那么就罚主人抱我回房间。”我我知道这是她退而求其次的策略,为了让她赶紧回自己的房间,只好答应她。我将她一个公主抱,横着抱了起来,她顺势将双手环在我的脖子上,突如其来地吻了一下我的脸颊,然后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尤其是那让孟婆嫉妒的胸部抖动的尤其厉害。我吞咽了一口口水,强行压制了体内的原始冲动。

我抱着美稚子来到了一楼,把她放在了她的床上,她撒娇道:“帮人家把外衣脱了嘛!”我板起脸说道:“美稚子,这是你力所能及的事情,主人无法效劳。”然后掉头就跑出了她的房间,只听美稚子在房间里埋怨今晚的月亮:“都是你这月亮惹的祸,都怪你今晚不是那么美,也没有那么温柔!”

这样和美稚子斗智斗勇的生活每天都在继续,要是连这点生活琐事都没有的话,我真不知道这漫长的日子该如何打发,因此,我更加不愿意让美稚子离开我,她是这一万年一来唯一一个每次被我拒绝后没有因爱生恨的女子。

第二天一早,美稚子做好早餐伺候我在床上吃完早餐,我就继续睡回笼觉了,而她则是出门去找租客了,她说她要去找中介帮忙。我一直睡到十点钟才起床,我在这个名为大汉国的国家做着词曲创作人和小说家的工作。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音乐和歌曲是我用不同的笔名创作的,这个世界上有非常多的文学名着是我用不同的身份和文字写出的,这个世界有很多的影视作品是我用不同的编剧身份出品的,但是从来没有人知道我的本名,张长生。

我有一个怪癖,凡是找我写东西的,我只收十万元,但是必须要让我看顺眼,我从来不和他们见面,我会让他们去一个我随机指定的地方,而我会在暗中观察他们。

今天我约了一个女歌手,她很惨,连自己的名字都被上一家经纪公司注册成商标了,更别提之前唱过的一百多首歌曲了,她想寻找一条出路,想换个名字重新唱火一首歌,想重新再来。

我和她约在了枫桥咖啡,但我不准备现身见她。我想看看她在现实生活中是一个怎样的人,值不值得我去帮。

我和她约了十一点半见面,但我十一点就已经坐在咖啡馆里了。我是咖啡馆的常客,老板娘翠容和我非常熟悉,但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熟悉,我知道翠容是个漂亮的离异女人,一个人带着一个三岁的女儿。她只是知道我这个叫做张生的客人经常来喝咖啡,只喝黑咖啡,只坐在角落里那张能够看到咖啡馆所有角度的位置上,一坐就是大半天,从不和其他客人说话。

久而久之,翠容就把那张位子称为张生黑位,专门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