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旁边这位带着墨镜一身暴发户气质的寸头胖男人,苏渐昇答道,“是啊。今天热搜里不是说她在这里唱歌吗?怎么还没来呢?”
“你也知道是热搜。估计是不敢来了,你看这人多的,要真来了,怕是要出骚乱。奶奶的,这些人来凑什么热闹,好好的一个清清冷冷的清吧,给这些鸟人把情调全搞没了。”寸头墨镜胖子摇头嗤笑道。
“老兄,你是这里的常客?”苏渐昇问。
“不算,就是昨天在这里听那个姑娘唱了两首歌,一开始觉得调子太悲伤,可后来回去吧,这脑子里满是那女孩唱歌的样子,那歌声就在脑子里挥之不去,真是奇了怪了!想老,老子,纵横欢场二十载,还没为哪个女人如此着迷过!冤孽啊!冤孽!阿......,呸!”寸头墨镜胖子自嘲道。
“老兄还是一个情种!”苏渐昇举起酒杯和胖子碰了一下。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英雄难过美人关啊!何况你老哥我这样顶天立地的汉子呢!”寸头墨镜胖子一副天下英雄舍我其谁的架势。
“老哥威武!我服了!走一个。”
“兄弟爽快!”
最终,两个买醉的人没有等来那个唱歌的女孩,反倒是成为了酒友,后来寸头墨镜男摘掉墨镜,苏渐昇才认出是上午来参加生日会的觉色大师,不由地感觉哥哥说得对,这个世界真是凡事皆有可能!觉色大师自然又是一番拯救失足妇女普渡众生的胡言乱语。
而此时的蔡云琴是真的感受到“火了是一种什么感觉”。原来走在路上的她,虽然美丽,但也不会有路人为她尖叫,在哥哥的酒吧唱歌,虽然有时会被喝了酒的客人骚扰,但教训几句也就没事了。可是今天中午过后就不一样了,走到哪里都有人围追堵截要签名,狗仔更是穷追不舍。
后来她打电话给宓宓说明情况,然后躲在女厕所,宓宓开车来把她接到公司,才安静下来。现在在艺人休息室里的她还是一副劫后余生、心有余悸的模样。
“云琴,你火啦!”宓宓说。
“如果火了是这样,我倒宁愿不火,平凡宁静的生活都没有了。”蔡云琴说。
“你还真是,多少人想火,你火了还不稀罕,可千万别让外面那些艺人听见,人家会说你凡尔赛的!”宓宓打趣道。
“宓宓姐,你外形条件这么好,为啥不出道做明星,一直给老板做助理呢。”蔡云琴好奇问,眼前这个女孩那傲人的资本是她这个清纯系不能比的,那么美丽的一张脸,女人看了都喜欢,特别是那嗲嗲的娃娃音,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你也知道我外型好?这是优势也是风险啊!傻姑娘。”宓宓给了这个傻女孩一个白眼。
“不懂。”
“你啊,命好,进公司一年半没红起来,原因是你的风格和当下那些浮躁的音乐风格格格不入,也正是这样,打你主意不怀好意的人就少了,加上月影姐心善,你才能平静呆在公司。”宓宓像个知心大姐姐一样地给蔡云琴科普。
“那我是因祸得福。”蔡云琴恍然大悟道。
“可不是。东哥薇姐复出,第一次试音就遇到你,喜欢上你的声音,你没发现吗?你的音色声线就是第二个薇姐。”宓宓说。
“既然和薇姐一样,东哥为什么还捧我呢?”蔡云琴又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