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个人,早就人头落地了。
傅云昭大半夜跑了这么一趟,只听到一阵咔嚓声不说,人生还多了三大遗憾,她气呼呼的哼了一声,“对,所以你儿子也是属狗的,这样说来,你自然也不例外。”
男人都气笑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怎么你跟谢景怀有仇?”
傅云昭憋着气不理他,至于其他的早就抛掷脑后。
狗男人,死鬼……
等男人把她送回侯府后,把她往榻上一放,她又趁机在他腰上踹了两脚,还恶狠狠的扑过去想要咬他,“你说让我等着,我听你的话,眼巴巴的等着,可结果呢?”
男人被她吵得头都大了,他一手抵着傅云昭的头,不让她靠近,她已经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若是再让她咬一口,明天他还怎么见人?
“啊!我的肚子!”傅云昭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她双手捂着肚子,突然不再动弹。
男人一怔,他将信将疑看着傅云昭,张嘴就要叫逐月。
傅云昭一眼就看穿他的意图,“你就是叫逐月也没用,我这是被你气的。”
男人抬手揉了揉眉心,临走的时候撂下一句话,“你等着,明日一早,我就叫人把画像给你送来。”
傅云昭得寸进尺,“我只要你的画,旁人画的我可不要。”
暗中。
追风和逐月亲眼目睹这一幕,震惊的已经说不出话来。
也只有这个女人,敢在主子面前如此放肆。
若是哪一日,她知道主子的身份后,也不知会是一副什么表情,可会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翌日,傅云昭一睁开眼,就见枕边多了一幅画,她美滋滋的打开一看,瞬间傻了眼。
这就是男人答应给她的画!!!
这也确实是一幅画。
洁白如雪的澄心堂纸上,墨色浓淡相宜,笔锋苍劲有力,画着一个坟包不说,上头还立了一块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