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真的被打的心服口服。
赵云川嗤笑一声,他从小就学习散打、泰拳,就这几个小喽啰…还不够他练手。
还东街六条龙?
分明是六条虫才对!
“大哥,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你,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们!您能不能大发慈悲的把脚放下去,我快呼吸不上来了…”
“对对对对对,都是胖厨子怂恿我们来的,冤有头债有主,您就放过我们吧。”
胖厨子趴在地上,连声求饶:“我我我……我,我就是被猪油蒙了心,一时气不过才出此下策,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
赵云川放下脚:“能力不行,下三滥的手段倒不少!再有下次…”
“不敢不敢…”
这哪是小白脸,分明是活阎王。
“行了,滚!”
几人从未觉得“滚”这个字犹如天籁一般好听,立刻就屁滚尿流的爬了,还没爬两下,背后又响起了鬼魅一般的声音。
“等等……”
胖厨子僵硬的转过身,眼睛肿成了一条缝,沁出泪水。
东姐六条虫也停住了脚步。
“大哥,您还有什么吩咐,不是都让我们滚了吗?”
“你们打了我,就想拍拍屁股离开?怎么这么不懂事!”
赵云川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棍子,那声音听得人发毛:“世上没有这么便宜的事吧?”
“那您想怎么办?”
赵云川一脸理所当然:“你们伤了我自然得赔钱。”
汤药费、精神费、误工费,都不能少!
几个人笑得比哭还难看:“大哥,您不能睁眼说瞎话呀,我们压根都没碰到你。”
“没碰到吗?”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赵云川又踢了胖厨子一脚,没用劲。
“你们是不是瞎,这不是碰到了吗?”
论耍无赖,赵云川就没输过。
最后,在哭喊声中,赵云川土匪似的搜刮了他们身上所有的银钱,一个铜板都没留下。
“还有没有?”
“没有了没有了……”
就连胖厨子亵裤里藏的十个铜板都搜了出来,他们是真的没有了。
赵云川看着到手的银钱心情大好,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他们。
“行了,滚吧!”
今天运气不错,小费加上汤药费差不多有三两银子,抵得上一个月工钱,赵云川开开心心的朝村子走去。
现在不是农忙时节,村口的大槐树下做了一群妇人、夫郎,她们边做针线活边聚在一起说八卦。
“听说了吗?陈氏今天被绑了足足一个时辰。”
“何止,听说还被喂了土!”
有人嗤笑一声:“那是她活该,自从他儿子考上童生之后,那眼睛都快长到天上了,上次我跟她打招呼,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还明里暗里的说我是泥腿子!”
“我呸!”
“他们家还不是靠着方家接济,不然陈氏一个寡妇能供出一个童生?”
“可不是!”
“对了,你们见着槐哥儿救起来的那个小伙没,长的是真俊,不过脾气不太好,就是他把陈氏绑到树上的。”
一说到赵云川,年轻姑娘红了脸。
“你们说他和槐哥儿能成不?”
有人觉得能有人觉得不能!
“那小伙长得那么俊,眼睛又不瞎,怎么可能看得上槐哥儿?”
“那可不一定,我瞧着他对槐哥特别上心,陈氏就是因为骂槐哥才被绑到树上的。”
“说不定是为了报救命之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