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可得说好了,得玩得起,不许耍赖哈。”
赵云川在桌子上画了一个简单的棋盘,他用玉米粒,方槐用芸豆,棋局正式开始。
赵云川毕竟是老手,所以第一局他轻而易举的赢了,方槐按照刚刚的约定,解了自己的裤腰带,然后抽了出来,放在桌上。
“就这?”
赵云川看的目瞪口呆,满脸都是不可置信:“裤腰带也能穿一件衣服?”
“为什么不算?那脱裤子的时候是不是要先解裤腰带?”
说得好像也有几分道理。
行吧行吧行吧,槐哥儿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来,继续!”
方槐一连输了三局,又脱了袜子和外套,因为房间里烧了火炕,摆了火盆,两个人也是坐在炕上的,所以就算脱衣服也不怎么冷。
赵云川嘿嘿一笑,等他再赢个几局,好好欣赏槐哥儿美好的身体吧。
可事情远没有他想得那么顺利。
有可能是他情绪太过激动,也有可能是方槐在五子棋上颇有天赋,接下来的几局,他全部惨败。
最后脱的只剩中衣了。
方槐的表情也有些意味深长,他不是很愿意脱光光,但是还挺愿意看见自家夫君脱光光的。
“夫君呀,你想没想好,下次脱什么?衣服还是裤子?”
赵云川气哼哼的:“裤子!”
脱了裤子里面还有一条亵裤,如果再继续输的话,就把亵裤也脱掉,反正自己的大杀器也不小,槐哥儿还没看过呢。
以前他们总是在夜晚亲热,要是能白天来一次,那滋味肯定会更不同。
就在胡思乱想之际,赵云川又输了一局。
赵云川:就很无语!
以前在小学的时候,他可是下遍成校无敌手,可这才几局呀,他就被人按在地上摩擦了。
哎!
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呀!
赵云川认命的脱掉裤子,他里面还有条亵裤,正是他穿越过来时身上穿的内裤,平角的,可是内裤里面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他的大杀器。
方槐越玩越上头。
“来呀来呀来呀,咱们继续!”
他今天一定要把夫君扒光光,这是他的目标!
方槐有这个实力也有这个运气,很快,他就将赵云川扒光了,明明已经两个人做过更亲密的事情。
可赵云川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槐哥儿,你不要用那种炙热的目光看着我,我会抬头行礼的。”
方槐一时之间没有明白赵云川的意思:“你要向我行礼吗?”
不用的,他们俩是夫夫,完全不用这么见外的。
只是这个想法一出,方槐某人明白了赵云川的意思,因为某处正在悄无声息地发生着变化。
方槐眼睁睁地看着圆圆的一坨变成了一根铁棍,他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呃……
他可什么都还没做呢,要不要这么激动呀?
“来,槐哥儿,咱们继续!”
方槐又悄咪咪地看了一眼,赵云川也捕捉到了他的视线,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还是说,咱们去玩别的?如果槐哥儿想玩的话可以,我也是愿意舍命陪君子的。”
可能是两人在一起太久,方槐秒懂这背后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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