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进驿站里的都是奔波赶路的人,吃了晚饭大家都早早歇灯休息,一楼大堂也恢复平静。
年宿宿翻来覆去睡不着,不是她矫情,而是这床跟一块木板上铺了块布没什么区别,这块布还不知道被多少人躺过,多少年没洗过了,她躺在上面总能闻到一股怪味。
她试着入睡,心里挣扎一番后还是坐起来了,在这睡还不如在马车上睡呢,马车起码干净。
她穿鞋下地,真的打算去睡马车。
走到门边,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立马警惕起来,手死死按着门栓。
门上突然贴过来一个高大人影,她是贴着门的,吓了一跳。
“大小姐,刚才有人在你门外鬼鬼祟祟,你别出来,我去追他。”是惊蛰的声音。
年宿宿冷汗淋漓,脑海里立马想到那个满脑胡须的猥琐男。
惊蛰跑去追人了,脚步匆匆,跟她的心跳一样快。
年宿宿扶着门又站了一会儿,确定没人靠近后才松了口气。
她转身,想要坐下喘口气,哪知她身后站着个身材魁梧、满脸胡须的男人,她吓得退后贴在门上,房内没有点灯,黑暗中他像是索命的恶鬼,张开了血盆大口。
男人搓着手,说着她听不懂的话,看他那猥琐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
年宿宿有些庆幸她听不懂,否则她的心理防线一定会被击溃,现在她还能冷静地想办法。
“那个,你……有话好好说,你想要金银珠宝还是别的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年宿宿一手挡在身前,一手藏在背后小心地推动门栓。
男人听完她的话后笑得更放肆了,用不太标准的中原话说道:“果然是中原的女子,怪不得生得那么水灵!让我摸摸看是不是手感和棉花一样软。”
说着那双手已经袭向她。
年宿宿来不及想那么多,转过身以最快的速度拔掉门栓,门还没拉开,“救命”还没喊出口,她就被人从身后抱住了,一只手捂着她的嘴巴,另一只手在解她的束带。
“唔!唔……”
“美人,你越是挣扎,我就越喜欢!哈哈哈!”
男人身材高大,她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男人抗起她,粗鲁地摔到床上。
年宿宿被冰冷的木板硌到彪出泪花。
男人好像更兴奋了,着急地脱去他自己自上的衣裳,只留了条亵裤,又俯身去解年宿宿的裙子。
她系的结十分复杂,男人不会解,一拉给扯成死结了。
年宿宿只庆幸了几秒,下一秒就听到“嘶”一声,她的裙子被撕成两半,露出最底下洁白的里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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