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君郁从张郡守身边走过,留下一句:“没事。”
张郡守讪讪一笑而过,转向后面的年宿宿,他小心翼翼地笑着问:“太子妃呢?可有……”
话未说完,只听见张郡守声音一下子拔高了喊:“太子妃!”
走在前面的秦君郁和箫剑霆立马紧张回头。
秦君郁看不见,箫剑霆冲了过去。
“年姑娘!”
年宿宿毫无征兆地晕倒了。
三日后。
年宿宿醒来,感觉身体被人折叠又展开了一样,又酸又痛,脑子更是昏昏沉沉。
箫云筝正端着药进来,见她要起身,加快脚步过去,放下药碗去扶她。
“我这是……睡了多久?”年宿宿扶着脑袋问她。
箫云筝坐到床边,给她喂药,“你已经睡了三天了,大夫说你受的内伤比较重,这五天都不知道你怎么挺过来的,换作一般人,早就五脏六腑衰竭而死了。”
箫云筝咂舌:“你这种情况甚至能称得上是奇迹。”
年宿小口小口嗫着药,细想那五日,身体的确有不适,却说不上来哪里不舒服,她检查过身上,并无外伤,于是便没放在心上。
都说医者不自医,她从没给自己把过脉,所以根本没发现自己受的是内伤。
“不过你也别太担心,大夫说只要好好养着很快就能痊愈。”
箫云筝给她掖了掖被角。
“殿下呢?他怎么样了?”年宿宿问。
秦君郁的伤可比她严重多了。
箫云筝莞尔一笑,“他呀,回来的第二天就活蹦乱跳了,虽然身上大大小小的伤比较多,却不严重,所以并无大碍。”
年宿宿稍稍松了口气。
睡了三天,人没病都要睡出病来了,年宿执意要出门去透气,箫云筝拦不住,两人一起出了房间。
才到院子,就看到秦君郁和箫剑霆匆匆往外走。
“诶?大哥!郁哥!”箫云筝撒开年宿宿的胳膊跑到两人面前去挡住去路,“两位哥,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她满面春风,喜悦溢于言表,一看就是有什么喜事。
秦君郁下意识往身后看去。
年宿宿盯着他的背影,两人的目光突然就撞到一起了。
她的脸升起红温,却没低头,而是缓缓朝他走去。
他也转身朝她走来。
“怎么刚醒就出来了,也不知道多穿点。”秦君郁用极温柔的语气“责怪”她,边说边脱下自己的银狐大氅给她披上。
箫剑霆和箫云筝默契地闭上嘴,静静看他们秀恩爱。
年宿宿露出个满足的笑,“殿下和箫公子这是准备去哪里?”
秦君郁眼神闪了闪,牵起她的手,“边走边说吧。”
四人前后分成两排出门。
箫剑霆和箫云筝跟在他们俩身后。
箫云筝已经知道洛元香从山上掉下来摔死的事,也隐约听到了有关仁亲王的一些事,所以她对洛元香的印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得知洛元香被人推下山,她也觉得是恶人有恶报,死不足惜!
毕竟若不是洛元香推年宿宿下山,后面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