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从小到大就是最不出色的那个。”
“我还能对你有什么指望?现在起,你搬去顾家。”
“打探他家的消息,按兵不动。”
“这么简单的事情,你应该能做到吧?”
孙晓静一听要她去顾家,那不是……
“钟老,我不想跟顾建刚结婚。”
“我宁愿一辈子跟在您身边伺候,也不想嫁给他。”
钟武涛冷笑一声:“这可由不得你,你知道,忤逆我的下场……”
说完,钟武涛挂断了电话。
孙晓静想到了什么,不由打了个寒战。
她确实不敢忤逆钟武涛,因为她比谁都清楚。
忤逆钟武涛的下场,是什么……
钟武涛挂断电话后,又拨通了一个电话。
“你那边的人都安排好了?让苏蔓,死在米国!”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钟武涛轻蔑的笑了笑。
“一个乡下妇女,去了异国他乡,还不由着你拿捏?”
“记住,下手干净点儿,别让人发现了。”
说完,钟武涛挂断了电话。
他本来是想让苏蔓死在首都的,可她居然偷偷溜去了米国。
哼,虽然有些措手不及。
但也不是全无办法,是苏蔓找死,他就成全她。
小主,
让她得这么轻松,便宜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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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好长时间的飞行,苏蔓总算是在米国当地时间,晚上十点,到达了米国的飞机场。
长久的飞行,让她身心疲惫。
走下飞机的时候,身体僵硬得像个木头人。
她在机场的休息室,缓了缓神,喝了一口热水,这才觉得好受些。
拿出林红星给的地址看了看,正准备离开机场去打车。
忽然,就听外头一阵喧闹。
“Somebody help her?(谁来帮帮她?)”
“God, she's not breathing.(上帝啊,她快没有呼吸了。)”
一群外国人围在一起,扶着一个白发的老太太。
老太太面色有些不好,呼吸微弱,还在极尽全力的抽动着胸膛。
可无论她怎么用力,都好像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
她看着,确实快要窒息了。
苏蔓拎着行李挤进去,蹲下身仔细检查了一下。
“Hello, Ma'am. I'm a doctor. You Can't breathe, can you?(这位女士,你好,我是医生,请问你是不能呼吸了是吗?)”
那白人老太太一边费力呼吸,一边点头。
“Any allergies?(有碰过什么过敏的食物吗?)”
老太太摇头,苏蔓了然。
从行李里拿出针灸包打开,捏着一根银针,刺入老太太的几处穴位。
围观的外国人只来得及一声惊呼,还没其他的反应。
苏蔓找来一个纸袋,套在老太太口鼻上。
“Now, follow my rhythm and breathe slowly.(现在,跟随我的节奏,慢慢呼吸。)”
在她的呼吸呼吸的节奏下,老太太的情况渐渐好转。
这时,赶来的机场医务人员抬着担架过来了。
苏蔓放心把老太太交给他们,叮嘱了一句。
“This woman is suffering from respiratory alkalosis。(这位女士应该是呼吸性碱中毒)”
医护人员点点头,冲苏蔓说了一声。
“Thank you。”
老太太被推走后,周围爆发出一阵掌声与欢呼声。
“哇哦,拆腻子空腹?”
苏蔓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纠正道。
“Chinese medicine, I think(应该是,中国医术。).”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苏蔓离开了机场。
大半夜的米国机场外,有些萧条。
她正想研究一下,在哪里打车。
就见一辆小汽车滑行过来,停在她跟前。
一个华国年轻男同志走下车,友善的笑着伸出手。
“你好,你是林红星同志的嫂子吧?我是来替她接你的,请跟我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