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时莹傻眼了。
什么女人难养?
我才踩了你一脚,你就说了这句话,不是指的我,是指的谁?
不过是踩了你的脚,怎么就说我难养了?
“你给我站住!你怎么就说我难养了,我又没叫你养我!厚颜无耻!”
无论是金乌大街上闹哄哄的人群,还是摘星楼顶上交谈不绝的贵宾们,使得孟时莹他们的声音皆被覆盖住。
几乎无人注意到他们。
苏钰:“?”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姑娘会错了自己的意思,竟然理解成这样?
这是哪里乡村野岭出来的姑娘?
苏钰低头快步离去。
但依旧深感难以置信。
平生第一次知晓,这句话还能被这般翻译。
当夜,皓月凌空,天宇明净如洗。
一众贵宾入席就坐。
一人一只青蟹,加之一份蟹粉酥。
王氏长媳苏芙坐在主位,两边是景阳侯府与徐国公府的贵客。
坐在靠后位置的金氏撇撇嘴,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还以为能坐前面呢,结果就坐这?
身边的孟时莹没理会金氏,吃着有专门的下人剜出的金黄蟹膏,满脸享受,幸福外泄。
可惜就一只。
不过有总比没有的好。
大哥赚的银子很少,几乎买不起什么螃蟹。
哼,小气的陆妧夕又只会买螃蟹给孟容祯吃,讨厌死了。
吭哧吭哧几下入肚,就吃完了。
孟时莹翻了个白眼。
连个牙缝都不够塞。
她环伺一圈,发现这个王太太邀请了三四十人,每人一只就是三四十只了。
啧,就是比他们家厉害多了。
陆妧夕只让孟容祯吃小半只,以及几口蟹粉酥。
青蟹性凉,不宜多食。
即便如此孟容祯也很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