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瑜与陆锦欢被吓得脸无血色,想哭又不敢哭,想求情又不敢求情。
陆锦欢颤颤巍巍来到王氏身边,眼见自己的母亲王氏失了心魂似的摇摇头便知道自己根本免不了这一遭了。
杖三十。
孙永福可没什么耐心。
“老奴时间紧迫,还望两位姑娘能尽快想清楚。”
颜氏终于回神,她谁也不看,只看王氏的脸色。
可是妯娌多年,今日的王氏又失去往日的端庄有礼,破绽百出,她一下就看出了王氏在想什么,也知道王氏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最终,一众夫人与姑娘只能眼睁睁看着孙永福派人带走陆锦瑜与陆锦欢。
薛太后终于没忍住怒骂道:“孽障!他眼里还有没有哀家这个母后!”
夫人们眼观鼻鼻观心。
这下,她们终于算是真正明白了。
陛下何止是眼里有没有太后娘娘这个人,简直是根本没把太后娘娘放在眼里。
王氏走不动路,任由自己的丫鬟搀扶着自己跟在陆锦瑜等人身后。
杖三十啊!
那可是杖三十啊!
她的锦欢怎么能受得了呢?
陆妧夕那个贱人!
宋边月那个贱人的女儿!
念及,王氏气血攻心,两眼一翻,竟然昏了过去。
*
慈宁宫发生的事几乎心照不宣的传遍了整个汴京权贵的府邸里。
众人皆惊。
何止是惊。
简直是眼珠子都掉了。
至于孟时淮那边,范阳花氏的人得到了消息,却不知如何告知孟时淮,最终一个个都闭上了口,不愿当那个出头鸟。
毕竟孟时淮之后是清舒郡主的郡马,可不能叫他生了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