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姑娘打成这样说出去也是笑话,不如公子报上府邸来,让我们大开眼界一番。”
无论白芷下手有没有重,陆妧夕都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下让白芷道歉。
既然自己铁了心要权势,那若是护不住想护住的人,那这权势要了有何用处?
话落,对面几人齐齐缄默了。
说什么?
说他们是范阳花氏的?
说他们范阳花氏的郎君被一个柔弱的姑娘殴打成这样??
花无谢下不了台,最终只能讪讪岔开话题道:“即便是无痕做错事,那姑娘也不能下此毒手。”
陆妧夕不在意笑笑:“你的意思是即便是这个公子动了手,我们也不能反抗?”
额,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花无谢百口莫辩,又想到自己的胞弟每每吃了酒就犯浑,一时也懊恼不已。
见到自己的大哥闭了口,用这样指责的目光盯着自己,花无痕只觉得自己要被气死了。
“我不管我不管,我要送她去见京兆府尹,关她个十天八天。”
“还有那个孩子,小小年纪走路也不看清楚,她爹究竟有没有教好她!还是说她根本就没有爹!”
尉迟璟懒懒的掀起眼皮看了过去。
对面一行人腰间佩戴着的玉佩上边赫然有一个花字。
若是这人当时也在围猎场内,也许是活不到这个时候了。
清除了好些世家的纨绔子弟,倒是少了这个人的头。
又提到爹这个字,孟容祯原先止住的泪水几乎在一瞬倾泻而下,哭得鼻子都红了,却又不发出声音,只会拽着陆妧夕的衣领默默流泪。
见状,白芷气打不出一处来,也不装了,干脆上前两步,在众人不解且好奇的目光中一拳打得花无痕一颗牙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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