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嘶哑委屈,小声抽泣着,憋声呜咽反倒叫人怜惜。
“……陆妧夕对不起,我和娘以前对你很不好,对不起。”
“对不起。”
“……陆妧夕你人真的很好。漂亮又温柔,即便我一开始总是欺负你,你也不生气,对我和娘还是好。直到我欺负容姐儿时,你才生气。”
“我和娘做错了很多事。”
“陆妧夕你人很好,你的爱更好。”
只是她孟时莹已经失去被陆妧夕无限包容爱着的机会了。
那个机会已经在她掌心流走,再也不会回来。
这一天,孟时莹没有回到孟府,就是当夜歇息也是派人去孟府说一下。
卧房内的孟时莹坐在陆妧夕身边。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的眉眼处似乎彻底褪去稚嫩,落下一片孤寂。
她盯着陆妧夕,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那个郡主鼻子很灵,恐怕比你身边的白芷还灵,我怀疑她可能会什么医术,最关键的我怀疑她可能对孟时淮做了什么!”
“何出此言?”
“我与孟时淮一起用过几次饭,可是在吃饭时孟时淮总是头晕,他以前从来不这样。”
“我问的时候,孟时淮总说自己是操劳过度,可是我不信!”
“就连大夫把脉后都说孟时淮身子很好,我觉得很恐怖。”
陆妧夕神色不变。
“也许是你的错觉。”
孟时莹用力摇头,垂落的发丝晃来晃去,扰人心弦。
“陆妧夕你要信我的直觉!!”
“那个郡主肯定有问题!她身边有个丫鬟叫明月,我看到过那个郡主亲明月的眼睛!她分明不喜欢孟时淮,可是她却很纵容孟时淮。为什么呢?!分明不喜欢孟时淮、甚至厌恶孟时淮却能让容忍孟时淮放肆,这很不对劲啊!”
“陆妧夕你说,她是不是把孟时淮看做别人了,看做她喜欢的人呢?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啊!”
“你说若真是我说的那样,孟时淮知道后会做什么?”
陆妧夕深深凝视着孟时莹,看着她悲痛欲绝的眸子里乍现出惊人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