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种人,你还是少和他来往吧。”君乐赢深沉地看仲封鹰一眼,就把他推出房间了。
仲封鹰觉得莫名其妙,转身就进了梁泽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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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封璋从东宫离开,脸色不善。
动太尉府。
仲封璋一掌拍在桌上,茶水四溅。
动承制挥退被吓坏的奴婢们,温声问:“大王,那万俟邶又给气你受了?”
“该死的东西,寡人迟早把他灭了。”
“他说什么了?”
“他要寡人自毁名声,好把王位禅让给他。”
“他要当救世主?”
“是啊,又要夺位又要好名声,真是又当又立。”仲封璋怒不可遏。
“唉,把柄在别人手上,实在麻烦啊。”
“舅舅,要不,寡人尽快让位给王长孙?”
“难道……就把江山拱手让人了吗?”动承制长吁短叹,“昔日我们和梁国合作,尚且不用如此吃亏。”
“梁国……舅舅,或许,我们可以再次和梁国合作。”仲封璋眼里似乎有了点光亮。
“我们和梁泽闹翻了脸,梁国还会理我们吗?”动承制眉头紧锁。
“除了梁泽,梁国不是还有人吗?”
“大王指的是……”
“梁王沉迷于长生之道,早已不理国事。他的子嗣当中,太子柏监国,代理朝政,王子柍善弄权术,朝中支持者众多,此二人,都可考虑。”
“大王言之有理,臣派人去细细调查,再与大王相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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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王寝宫。
“太上王,请喝茶。”
“嗯……此茶甚好。自年公公离世,我再没喝过沏得这么好的茶了。等等,你是谁?我似乎没怎么见过。”
“回太上王,奴才是年公公的义子,亦是七王爷的贴身太监。”
“啊……原来是年公公和老七的人,起来说话吧。”
“奴才谢过太上王。”
“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叫小带子。方才太上王喜欢的茶,还是当年义父教奴才沏的……可叹奴才还没出息,没孝顺好义父,义父就……”
太上王也动容了:“年公公历经四朝,四儿他……唉,如今他降了份,也是他做人太狠,得罪太多导致啊。”
小带子扑通跪地:“奴才,奴才绝无半点对四王爷不满的意思,太上王,奴才,奴才……”
“呵呵呵,你个小太监,怕啥,起来起来。”太上王笑容满面地虚扶。
小带子就势起来,脸上还有泪滴。
太上王看着他的眼泪:“年公公的义子众多,他走后,只有你的沏茶功夫,习得了他的真传。想来,你也是个孝顺的孩子,年公公好福气啊。”
“太上王都自称我了,莫非……心里还有对自己的遗憾?”
“嗯?”太上王仲辽阔的眼神一瞬犀利,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有人从自称中窥探出自己的不甘和遗憾。
小带子又跪下了。
仲辽阔凝视他低垂的脑袋,王的直觉让他起了警觉心。他吩咐其他公公去做事,而后悠然看书,不再管跪着的小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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