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覃修己赶紧收敛笑容,免得露出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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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至昡的寝宫里,他挥退所有人,示意覃修己上前。
覃修己心里咯噔一下,怕对方饥不择食。
高至昡环视四周,猜到了覃修己的想法。“慌什么?你长得普通,还怕寡人惦记?”
虽然话语打消了疑虑,但是覃修己还是忍不住腹诽,批评高至昡颜控肤浅。
高至昡把自己珍藏的书籍拿出来,东拐西绕,覃修己才明白他是想看刺激的颜色小说。
“大王,你想看春色话本?”
“咳咳,你那么直接干嘛?”
“这里又没有别人。”
“咳咳,主要是以前的春宫图册太无聊了,寡人见你话本新写的那几章就很有性张力,配上春宫图真是相得益彰。”
“大王,我不写那类话本。”
“寡人给你金银珠宝。”
“大王,你根基未稳,就想着迤逦缱绻了?”覃修己说着淡淡的话,表情轻松地像闲话家常。
“你什么意思?”高至昡果然板起了脸。
“你还有三个哥哥,一个有权势的,和两个很有钱的。你的儿子,也就是太子高茗毅,上面有长成的堂兄,下面有聪明的堂弟……”
高至昡烦躁地听不下去,夺门而出。
覃修己优哉游哉地走出大王寝宫,还和王后打了个照面。
王后简苎的表情一看也误会了,在覃修己的解释下,简苎松口气,放人离开。
覃修己走出几步,还是折返,在简苎疑惑的眼神中说:“王后娘娘,大王寝宫有春色。”
简苎蹙眉:“大热天,什么春色?”
覃修己摇头晃脑地走了,简苎目送她的背影离开,头回羡慕平凡却自由的人。
高至昡冲出寝宫回来了,不见覃修己,只见简苎。
“你在找什么?”高至昡质问。
“覃修己说你寝宫有春色,我来看看她想说啥。”简苎边找边回应。
高至昡伸手把简苎抱到床上,揶揄:“还不明白吗?”
事已至此,怎会不明白?
夫妻俩恩爱过后,简苎在高至昡的胸口画圈圈:“芯薏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高至昡的好心情又被浇了冷水:“别提她,正烦着呢。”
简苎娇声说:“大王,好歹也是咱们亲女儿,你不能不管不顾啊。”
“要寡人怎么管?”高至昡的声音陡然拔高,随后压低音量,“她不好好迷惑仲封鹰,反倒去和牟缀不清不楚,寡人能怎么办?”
“牟家在读书人里的确有名望,可是……”
“可是对我们王家帮助不够大。”高至昡补充。
“哼!”简苎怒从心起,“仲封鹰那个花心的男人,我女儿哪配不上他了?”
“不是同一国,不好说。”高至昡说了句公道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