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现在各国都倾向于休养生息、完善律令,生意不好做啊。你看看我们现在,吃喝用度都差了。有时想想兄弟们,我这个做老大的,也是于心不忍。升价,确实是没办法的事。”焦牙人膘肥体壮,没看出吃得不好。
“二公子”冷笑:“不会是和况家谈好了吧?”
焦牙人敛了笑:“二公子,相识一场我也不想闹得太难看。你说你自己又不好色,掺杂在里面有什么好处?你大哥是家族继承人,你做得再多再好,都不过为他人作嫁衣裳,何苦呢?”
“这是我们裴家的事,你少管。”
“哼,焦某也不怕和你说实话,这个价就是况家给出的价。你有本事,我可以做个主就把人给你。可你要是抠抠搜搜,也别怪我另寻金主。”
“二公子”气得站起,不久后又坐下,似乎真的“没钱”。
“焦牙人,你的意思是,往后我们谈的价格都以现在的高价为准?”
“不。”焦牙人笑,“现在是这个价,往后的价格可能更高。嫌贵,你就请回。”
“二公子”握着椅子扶手的手都青筋暴露了,没钱不要紧,在手下面前失了威风就丢人了。
“裴二少,行还是不行,给个话。焦某还有别的生意要谈,等不了太久。”
裴二少在现场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君乐赢的面前:“这位公子,可否借在下一些银两?在下承诺,等资金周转顺利的时候,会双倍奉还。”
君乐赢扫了一圈妇女和孩子,勾唇:“不借。”
焦牙人在看好戏,裴二少面上无光,焦牙人还想趁机踩几脚……
君乐赢适时说话了:“焦牙人是吧?”
“是。”焦牙人愣了愣。
“如果我要买下这些人,多少银两?”
焦牙人盯了君乐赢好一会,才说:“和裴二少的一样。”
“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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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君乐赢还未出伯仲国的疆域,就带上了乌泱泱的一片人。
不仅如此,那位裴二少似乎还不死心,骑马绕在君乐赢的马车周围,不停游说、开价。君乐赢没有任何回应,大兄弟自说自话,乐此不疲。
因为有一帮妇女小孩的影响,君乐赢的赶路速度慢了下来。天黑之前,大伙儿赶到了下一个客栈。
好巧不巧,又碰上了焦牙人。
焦牙人颇有点揶揄的口吻:“这位公子,没过两天,又见面了。”
君乐赢点点头。
焦牙人目光瞥向后面的裴二少,笑容淡了些:“裴二少一直跟着这位公子,难道想把妇女小孩要去?”
裴二少冷哼,不作回应。
焦牙人气瘪,闷声吃东西。
妇女和小孩一边拖慢君乐赢的赶路速度,另一边也加快了她荷包干瘪的速度。一群人只吃不干,饶是君乐赢带了不少银两,也架不住坐吃山空。
焦牙人见裴二少追着君乐赢寸步不离,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也跟在两拨人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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