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般寂静。
所有人大气不敢出,诡异的气氛可怕地持续着,直至谢郎清难以置信的声音发出:“覃姑娘,想追天下吗?”
冷贽斧则是另外的角度:“覃姑娘不只一个男人?”
什么鬼啊???
覃修己连忙解释,百口莫辩的样子像极了刚刚的仲封鹰。
仲封鹰解气极了:【让你误会我和梁泽,现在轮到自己了吧?】
如果有人先入为主,那么再怎样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
才一天,梁泽搞的乌龙就被捅到了驰高王高至昡那里。高至昡大发雷霆,梁泽和覃修己双双被软禁了起来。
幸灾乐祸的仲封鹰也不嘻嘻了,揪着头发想法子救人。
梁泽酒醒了,知道自己犯错还把人拖下水了,遂小心翼翼观察覃修己神情:“覃姑娘,我不是有意的,你别生气。”
覃修己只是扫了他一眼,就看向别处:“是谁告的密呢?”
梁泽暗中观察许久,确定覃修己不怪他后,放松下来:“我昨晚认错人了,也没有说你的意思,你不必放在心上。”
覃修己心不在焉:“嗯。”
“我好久没和人这样独处了,仲封鹰也不喜欢和我单独相处。”
“……”
“我昨晚说的是王太女君乐赢,你认识吧?”
“……老板跟我提起过,我没见过。”
“其实她是个很有魅力的人……”梁泽一脸怀春样,回忆他和君乐赢有过的点点滴滴。等他说完,才发现覃修己只低头思考,根本没听,敷衍的态度就和仲封鹰一个样。
“哼,”梁泽又生气了,“一个二个三个都这样,没劲!”
覃修己懒得理他时而清醒时而娇夫的言行:“梁公子,听说你是必杀盟的盟主?”
还在娇滴滴、气哼哼的梁泽,听到“盟主”二字,仿佛被打断了施法,恢复高冷姿态:“没错,正是在下。”
“想必梁盟主武功很好吧?”
“那是自然。”
“可否救我出去?”
“驰高王不发话,我们悄悄跑了,算逃逸吧?”
“难道等死吗?”覃修己环视屋内环境,“我可没有愚忠的毛病。”
梁泽大笑:“巧了,我也没有。当年在梁国受了委屈,我才不鸟当权人,自己的感受最重要。”
两人相视一笑,不久后,就隐匿进了一个山洞。
“梁盟主,隐藏行踪的地方很多吧?”覃修己有点洁癖,皱了皱鼻子,“为啥选个山洞?”
“因为一些旧人旧事,我对山洞有特殊情结。”梁泽笑,“这片我清扫过了,委屈覃姑娘先住下吧。”
救人、打扫、做饭……好吧,覃修己再怎么洁癖,也不好说什么了。
“梁盟主做饭真不错。”覃修己快活得吃了起来,“被软禁那会都不敢吃东西,怕被毒死。你这佳肴一上,我又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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